汪小菲直播时红着眼说，带女儿回了趟7年前的海边。
镜头扫过沙滩，小玥儿蹲在沙堆前，手里攥着张旧照片——3岁的她被爸爸举着，妈妈大S站在边上笑，身后是同一片海。
7年前的海，还是那片海。
2018年大S晒过这组照片。那时她刚怀上二胎，看着汪小菲父女挖沙，镜头里全是藏不住的甜。评论区一堆人喊“好幸福的一家三口”，谁能想到7年后，沙滩上只剩爸爸和女儿的脚印。
小玥儿翻手机的动作很慢。汪小菲说她翻到旧视频突然问：“妈妈当时是不是也坐在这里？”3岁的记忆本来模糊，但孩子盯着屏幕里大S的脸，手指轻轻碰了碰照片里妈妈的手。
说真的，孩子记不记得3岁前的事不好说。但那股子认真劲，任谁看了都心疼——她不是在回忆，是在补妈妈的空缺。
大S当年生两个孩子吃了不少苦。怀小玥儿时妊娠反应大到下不了床，生儿子时又遇上胎位问题，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后来她常说“能当妈是我最大的福气”，手机里存满了孩子的视频，连保姆都记得她总念叨“等他们长大，我要带他们去看海”。
可她走得急。临终前拉着汪小菲的手说“好好带孩子”，声音轻得像片云。她太清楚娘家人是啥脾性——自己还在ICU时，S妈在社交平台发的是和具俊晔喝下午茶的照片；出殡那天，大S的弟弟在直播卖货，标题写“姐姐一路走好，家人需要您的支持”。
现在倒好。大S走了快一年，S家上热搜的还是具俊晔的新专辑、S妈新做的美甲。前几天刷到S妈接受采访，记者问“孩子最近怎么样”，她端着茶杯说“小菲照顾得很好，我们很放心”，转头就晒了和具俊晔的烛光晚餐。
小玥儿蹲在沙堆里堆城堡。汪小菲帮她扶着铲子，突然说：“你妈当年也这么教我。”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大S生前戴的，他说“戴着踏实”。
沙滩上的浪一遍一遍冲过来。旧照片里的大S在笑，现在的小玥儿也在笑，只是笑声里多了点说不出来的东西。
海还是那片海，人却散了。
可能孩子不懂什么叫“物是人非”，但她知道，以前挖沙时有妈妈在旁边鼓掌，现在只有爸爸的手机在拍。她举着刚堆好的沙堡问：“爸爸，妈妈在天上能看见吗？”
汪小菲没说话，低头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沙子。风里飘来咸咸的味道，不知道是海水，还是谁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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