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日,香港四大才子之一的蔡澜离世,这一消息在最初引发了全网的悼念之潮。蔡澜的一生宛如一场盛大的宴席,他的才华、他的美食随笔、他的风流往事让许多人津津乐道。然而,这样一位“才子”,在离世后的四天内,却因其黑历史被彻底揭开,彻底打破了人们对他的理想化想象。
蔡澜的晚年仿佛是一场荒诞剧。他将自己的家产清空,搬入了顶级海景豪华酒店的套房,雇佣了包括秘书、助理、医生、护士、管家和司机在内的8人保姆团队,月薪高达50万。而且,所有的事务都由印尼籍工人打理,不管是健康、生活还是出行,细节一应俱全。虽然他没有儿女,但他的晚年却过得比任何人都自由潇洒,曾自豪地宣称:“钱花不完才是失败。”
面对死神的临近,蔡澜既没有显现出常人对死亡的恐惧,反而笑嘻嘻地辟谣“未至病危”,并且提前为自己立下遗嘱,甚至准备了一场死前派对。他也捐出了上亿资产救助流浪动物,被誉为“人间菩萨”。然而,舆论的风向转变也在他死后不久发生。媒体迅速翻出他早年与三级片相关的黑历史,更有曝光称他曾逼迫未成年女演员拍摄裸露镜头,甚至有他与香港风月片女神陈宝莲的过往纠葛,这一切都让蔡澜的人物形象瞬间跌入低谷。
陈宝莲,这位90年代香港风月片的女神,年纪轻轻便因为被蔡澜推向了不归路。15岁那年,陈宝莲被母亲骗入拍摄三级片的圈套,而蔡澜正是这部电影《灯草和尚》的监制。拍摄之前,陈宝莲并未得到任何警告,直到片场才发现她将裸露上镜,顿时崩溃大哭。但蔡澜并没有给予任何安慰,而是冷冷地说:“合同签了,不拍就赔违约金。”一个年仅15岁的女孩,被逼迫着完成这部让她“成名”的影片,然而这部电影也注定了她不幸的未来。蔡澜不仅将她推向了深渊,还将她送给圈内大佬们玩弄,最终陈宝莲陷入了无尽的深渊,29岁因精神崩溃跳楼自杀,留下一个无法知晓的孩子。
蔡澜在这一切发生后,从未站出来为陈宝莲说句公道话,反而在节目中时常以笑话般的语气谈论“风流往事”,仿佛那些曾被他伤害的女孩不过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品。除了陈宝莲,蔡澜的“猎艳名单”上还有更多的名字,很多女明星的背后都能找到他的身影。1997年,蔡澜的一段私人录像被曝光,片中他身边美女如云,随时都能满足其风流欲望,舒淇、李嘉欣、陈法蓉等女星都曾被他带到非洲打猎、游塞纳河、泡日本温泉,表面是文化交流,背后却是“淫乱派对”。
香港的娱乐圈曾在六七十年代被黑帮掌控,女明星往往在资本和权贵的角力中沦为玩物,蔡澜亦在其中游走,一方面为人称道为“才子”,另一方面却将女艺人视作交易的商品。很多女明星的命运在他手中改变,舒淇曾被逼拍裸照,李嘉欣也曾卷入富豪争宠的漩涡,而这一切的背后,都少不了“蔡老登”的影子。
蔡澜的风流才情也被质疑:如果金庸是笔耕不辍写侠义传奇,黄霑作词气吞万里如豪杰,倪匡开创科幻领域的奇思妙想,那么蔡澜的才华却似乎只用来追求美食、美酒、美女与赌博。蔡澜一生自称交往过61位女友,他甚至在晚年时炫耀,自己欲求更多的爱情。这些都让人感到愤慨,物化女性成为他风流韵事的资本,晚年生活的奢华背后,却没有半点愧疚和悔过。
最令人讽刺的是,蔡澜晚年极力炫耀自己奢侈的生活方式,居住在豪华酒店,身边美女如云,8名生活助理中有两位还是母女。他的生活仿佛一场豪华的宴会,而他所伤害过的女性,却只能在阴影中悄然离去。陈宝莲的悲剧已经无法挽回,而蔡澜始终未曾为自己曾经的恶行感到一丝愧疚。最终,尽管蔡澜号称自己对生死看的开,最终还是以“享受人生”为名,继续过着奢华的生活,直至生命的终结。
蔡澜的去世,原本应是一个告别一个时代的瞬间,但随之而来的是对他曾经所做所为的无情揭露。面对这一切,舆论似乎陷入了一场混乱的争论之中。在某些人看来,蔡澜的行为不过是那个时代特权阶层的缩影,而他所经历的每一个丑陋故事,恰恰揭示了一个道德沦丧的社会。而对于那些为他洗白的人,则试图将罪责归咎于时代的“集体罪行”,然而,蔡澜的个人责任,依然无法抹去。这个曾经的“才子”,在人们的记忆中,最终留下的,或许并非其才华,而是那张油腻、冷血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