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镜头下的伦敦街头,蒋雯丽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蓝色毛衣,黑色长裤上沾着细雨的水渍,渔夫帽遮住了她蓬乱的短发,俨然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她拎着一个普通的超市购物袋,和一群放学的孩子们挤在一起,站在红灯前等待。微风吹过,她的侧脸显得有些泛红,眼角的几道深纹显得尤为明显。这张没有任何修饰的抓拍照一经发布到网上,立刻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标题直白且刺眼:“60岁蒋雯丽近照曝光,样貌苍老瘦弱,认不出来了!”评论区瞬间沸腾:“当年《金婚》里那个活泼俏丽的文丽,怎么老得这么快?”“脸色看起来像种地的,曾经的女神形象破碎得一干二净!”不过,也有一些声音开始反驳:“她不过是陪儿子读书而已,难道非要化浓妆才能显得体面吗?”
三年前的那部《转角之恋》,成了她职业生涯的一个重要分水岭。屏幕上的她,57岁依然扎着双马尾,穿着一条蕾丝裙,与明道在浴室里因意外跌倒而亲吻,瞬间被网友截图成了表情包,广泛传播。伴随而来的是各种负面的批评:“硬扮嫩”“晚节不保”,甚至有些人把她和刘晓庆归为“丫头教元老”。曾经凭借《霸王别姬》中的风尘女子一跪封神的影后,和凭《立春》中龅牙驼背的王彩玲拿奖的蒋雯丽,一度被誉为演技的代名词。但这一次,观众的眼光却变了:“缺钱到接这种剧本了吗?”
随之而来的争议让她关闭了微博,删光所有动态,推掉了所有片约。直到最近,有网友在伦敦的一场家长讲座上拍到她的真实状态:她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认真地记下满满一页的英文单词。儿子顾和和的个头已经长到了1米85,她踮着脚为他整理衣领,背脊微微弯曲。原来,所谓的“消失”并非远离了公众视线,而是跨越了大半个地球去陪伴儿子求学:早上7点接送校车,周末带着他去博物馆,超市里比价购买打折的牛奶。曾经光芒四射的影后,现在被伦敦当地的华人认出来时,只是轻轻一笑:“叫我雯丽姐就行了。”
在这些陪读的照片里,少不了一个人的身影——丈夫顾长卫。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皱巴巴的夹克,他在雨中为蒋雯丽撑伞,两人并肩等公交的背影,让人不禁想起《金婚》里那对经历过无数波折依然相伴相守的佟志和文丽。当年顾长卫被传绯闻时,蒋雯丽曾在公众场合大声放话:“婚姻是靠责任支撑的。”如今,顾长卫不再忙于导演工作,跟着蒋雯丽一起去了英国,甚至在酒庄里摘葡萄喂她尝,谣言自此也不攻自破。有粉丝感叹:“这不就是《金婚》续集吗?虽然吵过闹过,年纪大了反而更黏糊了。”
然而,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蒋雯丽对马思纯的“扶持”。早些年的采访中,蒋雯丽总是提到“我外甥女小纯”,有网友质疑她是不是借助资源力推新人。马思纯凭借《大宅门》里的重要角色迅速成名,电影资源不断,而蒋雯丽也被曝将公司股权直接转让给她作为“嫁妆”。当马思纯捧回金马奖时,采访标题也从“马思纯的小姨蒋雯丽”变成了“马思纯的小姨蒋雯丽”。虽然血缘关系没有变化,但她的身份和地位似乎悄然发生了转变。许多网友则调侃:“亲儿子低调朴素读书,外甥女却被铺满了星光大道,背后的偏心真是太明显了!”
伦敦街头的照片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蒋雯丽的状态:素颜的她,两颊凹陷,手背上青筋凸起,松垮的毛衣几乎快从肩膀滑下。和71岁依然穿着鹅黄纱裙拍摄写真的赵雅芝相比,蒋雯丽显得有些衰老——赵雅芝刚因“白娘子三人重聚”登上热搜,皮肤紧致,鬓角插花,评论区刷屏称她为“不老女神”。而蒋雯丽曾在早期采访中透露自己保养的秘诀:“睡前喝红酒、敷面膜,精华要抹三遍。”如今却被拍到在药店提着塑料袋,疑似购买平价护手霜。甚至有美容博主为此深感惋惜:“她不愿意进行医美修复,明明只需要打几针就能恢复,她竟放任自己的脸部垮掉!”
然而,大多数普通人却选择站在蒋雯丽这一边。一位在超市偶遇她的留学生描述了当时的场景:“我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她主动搂着我的肩膀合影,手心粗糙但却很温暖。”相比某些女星每月花费巨额资金保养,但仍被批“硅胶脸”,蒋雯丽的皱纹反而成了她的底气。有人翻出她的旧访谈,引用她曾说过的话:“五十多岁还去追名逐利?孩子才是最值得投资的。”
随着蒋雯丽“老到认不出”的话题热度飙升,网上的争论变得更加激烈。反对派抨击她“为了钱硬演少女”,并质问她为何现在又装得那么淡然;支持者则晒出她陪儿子踢球的温馨视频,回击说:“骂她的人,自己妈妈六十岁时在做什么?”更有人揭露双重标准:“骂潘粤明发福是油腻,夸蒋雯丽衰老却是从容不迫?”
一组对比照被广泛传播:左边是她当年凭《金婚》拿到飞天奖的照片,穿着缎面礼服,头戴钻冕,笑容灿烂;右边是她在伦敦街头弯腰捡起儿子掉落的面包袋,鞋尖上沾着泥点。配文犀利:“左边是给观众看的蒋雯丽,右边才是真正属于她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