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张译正站在人生和事业的关键节点上,选择按下“暂停键”,进行理性的调整。在当今影视行业“快产快消”的环境中,他放慢节奏,不再追逐过度曝光,也不透支自己的演技,这份清醒和坚持令人敬佩。他没有盲目追求流量,也没有选择激烈争夺镜头的路径,而是默默耕耘,低调前行。或许未来,他将尝试转型,涉足幕后或是探索新的角色类型,重新从“小人物”的视角出发。
回望2023至2024年,张译的作品量确实大且密集,角色的某些类型也显得重复,这也引发了观众和网友的诸多讨论和质疑。有人指出他“演技套路化”“表演油腻”,甚至出现“审美疲劳”的声音。尤其在热播剧《以法之名》中,他再次被批评情绪表达单一,台词处理雷同。部分观众觉得他“演谁都一个样”,似乎“愤怒的张译脸”成了他表演的符号。
面对这些争议,张译并未回避,反而在《三大队》路演中坦言:“怕观众烦我之前,我已经先烦我自己了。”他没有使用“息影”这样的绝对词汇,而是表达了“停下来,扎根生活,等待真正满意的状态再接戏”的想法。6月8日,他公开澄清自己并未打算退出演艺圈,只是希望暂停调整状态,继续努力。这番话获得不少网友的支持和理解,有人称赞他是真正的演员,反感如今流量至上的饭圈文化无法容忍这样的实力派。
然而,也有观众坚持批评,认为张译的演绎逐渐陷入脸谱化、模式化,早期略显木讷的表演风格演变成了“套路化”的缺点,难以突破自我。有人感叹:“曾经喜欢的演员,如今却带来审美疲劳。”这种质疑与支持交织,形成网络上一场关于“张译到底怎么了”的热议。
这位1977年出生于哈尔滨的演员,成长经历充满了曲折与坚韧。童年时,他与家人曾避过1988年震惊全国的“8·18松花江沉船事件”,那次巧合成为他人生的转折之一。少年时梦想做播音员,虽两度报考北京广播学院专业课合格,却因文化课失利而未能入学。命运最终引领他进入哈尔滨话剧团,开启了表演之路。
1997年,他来到北京,经历了多次中戏、北电的落榜,最后进入北京军区战友话剧团。起初,张译演艺生涯艰难,许多年没有台词,只能做杂活、场记、布景和配音。他的外貌也常被嘲讽“不像偶像”,甚至被形容为“大队会计”或“脸像坐塌的沙发”。直到2005年,他凭借《士兵突击》中“史今”一角进入大众视野。为了拿下这个角色,他写下3000多字的“请战信”,用心诠释对军人文化的理解,打动了导演。那部剧中退伍的哭戏,也成为他被认可的重要转折点。
随后十多年,张译出演了多部口碑佳作,如《我的团长我的团》《山河故人》《追凶者也》《亲爱的》等,表演细腻且多样。在《追凶者也》中,他一场“吃米线”戏因精准展现“饿、慌、蠢”的心理变化,被北影导演系纳为教学范例;在《亲爱的》中饰演的寻子父亲角色也为他赢得了金鸡奖最佳男配角。
真正让张译“翻红”的,是2017年主演电视剧《鸡毛飞上天》,该剧凭借口碑与收视的双赢,使他获得金鹰奖和白玉兰奖双料视帝。此后,他参与了诸多重量级影视项目,与张艺谋合作《一秒钟》《悬崖之上》《狙击手》,与贾樟柯、陈可辛、程耳等名导联袂演出。公安题材剧《狂飙》《他是谁》《三大队》连连播出,春节档爆款电影《满江红》票房突破45亿,张译主演的电影累计票房超过200亿,位列华语演员前茅。
正是在高强度曝光和持续产出的阶段,关于他“演技油腻”“角色同质化”的争论日渐激烈。网友们感叹:“演警察演上瘾了”、“台词不是怒吼就是压嗓子”,张译的形象似乎陷入某种固定模式,缺乏新鲜感。即便如此,他始终坚持以作品说话,选择用时间沉淀自己。
生活中,张译是一位爱猫之人,家中常年收养七只流浪猫,自称“流浪猫的入殓师”,曾在深夜亲自出门埋猫、拾骨、修建纪念碑,流露出他温柔而细腻的一面。
总结来看,张译是一个不争红、不抢镜、不浮躁的演员。他不轻言退场,却也懂得适时停下脚步,换一种呼吸方式,避免陷入角色单一和表演模式的困境。这样的他,值得更多尊重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