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芈月传》里的“小芈月”,也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里的“小明兰”。
那些年,许多人家客厅的电视机前,总有个软萌的小姑娘,一抬头、一瞪眼就把观众逗得心里发软。
只是没想到,那个曾被封为“千年难遇”的童星,如今已经很少再在荧幕前出现。许多人好奇,那个从两岁起就被命运选中的孩子,这些年都过成了什么样。
2009年,福建泉州,刘楚恬出生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会跟娱乐圈挂上钩。刚落地时,她跟大多数婴儿没什么区别,可三天后,皱褶渐褪,护士抱着她在走廊转来转去,说从没见过这么“规整”的小娃娃。
大眼睛,圆脸蛋,眼神跟同龄人比起来显得灵动得早熟。一句“像是天生的明星坯子”,当时也不过是产房里的调侃,谁都没放在心上。
可有些事,就是这样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往前走。等到她两岁,已经跟着妈妈在家里学唱学跳。
别的孩子看动画片,她看的是综艺,电视里谁唱谁跳,她都要跟着模仿一遍。
父母一开始只是觉得可爱,拿着家里的相机把她拍了个遍,没想太多。可这些照片后来成了推开另一扇门的钥匙。
2011年,一档叫《明星宝贝》的节目在泉州开了海选,父母想着反正孩子胆子也大,就当玩一次吧。
两岁的刘楚恬第一次站到台上,没哭没闹,跟评委对视时还会咧嘴笑,举手投足像是排练了很多遍。台下观众小声感叹,这孩子以后怕是要红。
比赛结束,她拿了冠军,一夜之间成了当地人口中的“小明星”。
从那以后,她像是被推着往前跑。广告找上门来,先是糖果、零食,再到母婴产品,没两年,已经拍了七八条广告。
对家里来说,这钱多也好,少也罢,生活本来就过得去,纯粹是觉得这孩子能玩得开心就好。
真正的转折点是《爷们儿》。那一年,刘惠宁在挑“北北”这个角色,几个小演员轮番试镜,都不对味儿。
机缘巧合下,刘楚恬父母给朋友看孩子的视频被转发出来,导演看了一眼,说就是她。
可家里起初是拒绝的,广告拍拍无妨,真要进剧组、熬夜、台词、走位,这一套下来,对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不算容易。导演三番五次上门,才算把人请进剧组。
《爷们儿》播出后,小观众一看“北北”,大人一看她的表演,都觉得新鲜。那年她才五岁,镜头感却比很多成年的新人还自然。
多久,《芈月传》剧组找上门来,郑晓龙要拍小芈月,需要找个可爱又带点灵气的孩子。
人选里转了一圈,还是刘楚恬最合适。粉衣小芈月一出场,眨眼抿嘴,几个表情做完,观众的心跟着化了。
那几年,她的行程几乎是被档期和剧本填满的,甚至在春晚上都能看到她的身影,还和周杰伦合过影。年纪轻轻,赚的钱已经够自己花上好几年。
有意思的是,网上的粉丝没像对其他童星那样催着她继续拍戏,反而齐刷刷留言喊话:不准整容、不准拍网红短剧、不准走歪路。
她成了观众们默认的“互联网女儿”,小到剧组里大到综艺场上,都有粉丝隔空盯着。
2018年,《知否》里只给了她三集戏份,却硬生生把小明兰的灵气演足了。观众对她的期望也水涨船高,觉得等她再大一点,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国民度满分的花旦。
可偏偏就在这个当口,她没了消息。没人能在公开场合找到她的行踪,也没什么新剧的定妆照传出来。
有人说她长开了,童颜没了,没流量自然没人找;有人说她家底殷实,钱也赚够了,不稀罕再跑通告。
还有粉丝跳出来反驳,说她也不过是个孩子,升学的小考、压力一样都少不了。那些年,许多娱乐记者想要挖点独家,都被家里婉拒了。
这几年,刘楚恬确实没再接什么新戏。社交媒体偶尔会放出几张生活照,才让外界知道她还在福建,没搬去哪个大城市,也没签经纪公司。
在家里,她跟同龄人没什么差别,正常上学、放假跟同学出去吃小吃、偶尔学点新才艺。去年,她在家乡泉州参加了一次非遗簪花体验。
那天,阳光底下,她头上插着一支簪花,眉眼弯弯,隔着屏幕都能看出小时候的影子还在。
如果把她这些年的选择看作一场退场,也许对刘楚恬来说,并没有那么复杂。
父母没把她当成摇钱树,她自己也没把演戏当成非做不可的事。红过就好,好过就行,不把掌声当饭吃,就有底气在最好的时候说停就停。
人们常说童星长大不易,没几个人能把出名当成一场远远的热闹看完再放下。刘楚恬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个运气。
再过些年,她会不会回到荧幕前,谁也说不准。
但在泉州街头,她也许还会跟同学并肩走过那条卖花灯的小巷口,头发扎起,笑声清脆,和别人家那个还在念书、写作业的孩子没什么不同。
那个被无数网友隔空守护的“千年萌娃”,如果哪天真要回来,也许依旧是那副眉眼,清亮得像一场从前没走远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