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脱口秀似乎变得有些“放飞自我”,什么内容都能被拿到台面上谈论。那些所谓的脱口秀新人和老面孔们,他们的段子有时真是让人觉得低俗至极。正如7届资深演员呼兰所调侃的那样,“只要撑住,你就会发现脱口秀其实挺难撑的。”这种现象,恐怕也在某种程度上反映出脱口秀行业的走向。
比如有一位90年代出生的女脱口秀演员,她分享了自己与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帅哥交往的故事。她一加上微信,就迫不及待地与姐妹们分享,甚至在她的朋友圈内疯狂转发,显然,这个小鲜肉的颜值非同寻常。接着,她语气轻佻地提到,别的男性朋友们不用担心,自己的照片也会被疯狂转发——因为你们根本没有资格与我这个小男友相提并论。如此无理的拉踩,真让人摸不着头脑,究竟有何可笑之处呢?
她自豪地表示,尝过22岁小鲜肉的“甜头”后,以后只考虑22岁的男孩,超过一岁都不考虑。她还自信满满地加了一句,“22岁是男人最好的年纪。”她的理由则是,男人虽然会变老,但不一定会变成熟。如此低俗的段子居然还被用到2025年,想模仿杨笠的风格,却未必有人会记住第二个“吃螃蟹”的人。接着,她说,如果小男友除了外表帅气之外,具备温柔、体贴等内在优点,年龄可适当上调一两岁。听得出来,她仿佛认为年轻的肉体完全是她的“私有财产”,不禁让人想问: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接下来,她提到自己与这位小鲜肉分手,原因是对方的要求越来越多,吃喝玩乐等都开始向她索求,最终她无法承受。在这一段讲述中,她似乎想通过物化男生的方式为自己挽回一点面子。特别令人可笑的是,一开始小男友的消费仅仅是每个月花她200元,大家不妨想一想,两人相差12岁,她看重的是年轻的外貌,而他则看重她愿意为他花小钱。如此彼此满足需求,谁也不比谁高尚,谁也不比谁更低俗。
实际上,她和这位小鲜肉的交往不过三四个月。说损失的话,物质上她只多花了800元,但精神上的“快乐”是否值得,显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真要算账,这笔账并不难算。
最后,鲁豫老师也指出,女演员在脱口秀中过于袒露自己对年轻肉体的欲望和“小人得志”的情绪,使得结尾时的自我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她试图“得了便宜还卖乖”,同时踩着别人来显示自己的宽容和大度,这种行为实在是可笑。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故事并不值得拿到脱口秀平台上分享,内容的空洞和低俗程度,远远不及杨笠那种有深度的脱口秀,想要比拟前者,简直是自不量力。
另一位女脱口秀演员的段子则显得更加平庸。随着生活条件的改善,她似乎很难再创作出有深度的段子。她拿公共厕所的脏乱不堪做段子,说蹲坑和坐坑哪个更脏,语言乏味,听得人不免觉得恶心。如果此时你正吃饭,恐怕这顿饭会变得难以下咽。
然后她详细描述了自己上公厕的过程。为了避免碰到坐便器的盖子,她不得不以马步姿势蹲下。由于她的身高和体型限制,她只能微蹲。而最令人无语的部分是,她竟然提到自己蹲下时还需要借力抓住门把手,看起来就像准备跳水的姿势,甚至要小心“压水花”不让它溅出来。听到这些,实在令人忍俊不禁:谁会在意你的姿势?也许她觉得这些细节有趣,但对于观众来说,这样的内容无疑让人感到无聊至极。简直让人不禁问一句:脱口秀的门槛就这么低了吗?
此时,罗永浩老师建议她,如果真的对公厕的卫生如此纠结,不如自己准备消毒湿巾。她的反应却是,自己不想为公共厕所“买单”,更不愿携带湿巾。她还强调,公共厕所本应达到她要求的清洁标准。她的态度显得极其自我,忽视了现实中,每个人对卫生的要求不同,如果你想让它符合你个人的标准,那么你肯定需要付出一些额外的努力。
鲁豫老师则认为,这种脱口秀段子非常“小家子气”,讲述这些私密的细节不仅毫无艺术感,反而会让观众感到不适,甚至有些恶心。而罗永浩也表示,这种琐碎的生活琐事实在平凡到不能再平凡,根本不值得拿到公众平台上与大家分享。这种低级话题的“拓宽边界”,只会让脱口秀沦为低趣味的娱乐形式,最终只是浪费观众的时间。
脱口秀的边界确实在不断拓宽,我们可以讨论的内容也变得更加多样,但前提是,内容本身必须值得探讨,否则,只会让这个平台充斥着一些肤浅和低级的笑料,最终失去它应有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