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祁言
前言
娱乐圈的光环有多耀眼,背后的黑暗就有多深,人们敬仰的“好人”,私下里可能变了模样,片场里的拳脚相加、言语羞辱,甚至当众揩油。
这些真实的场景,往往被“敬业”或“入戏”轻描淡写地带过,而施暴者继续星途坦荡,德艺双馨成为了粉饰太平的谎言。
在光鲜亮丽的演艺圈背后,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阴暗面?
周润发:借拍戏之名,霸凌羞辱
提起周润发,相信很多人并不陌生,《英雄本色》《赌神》《卧虎藏龙》都堪称经典, 在观众心中,周润发是义薄云天的“小马哥”,是和蔼可亲的“发哥”,是德艺双馨的影帝,
但这层厚厚的滤镜,差点就碎在了1987年的《老虎出更》片场,其中有一场戏,本该是他和女演员利智的对手打戏,原本说好的是借位,是点到为止的表演。
可镜头一开,周润发却像是换了个人,没有借位,只有真真切切的拳脚和耳光,利智一个弱女子,被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扔来扔去。
据说这场戏拍完之后,利智身上被玻璃碎片划得到处是伤,甚至还有骨裂,最后是被人抬出片场的,这种情况绝对算的上是片场霸凌了。
可在事情发生之后,剧组给出的解释轻飘飘的,称利智小姐很敬业,坚持不用替身,这一句话,把施暴者的责任,变成了受害者的“勋章”。
这算是入戏太深吗?如果说片场的暴力尚能找到借口,那之后的羞辱,则彻底撕下了周润发温情的面具,同时也让我们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在1987年的一场慈善晚宴上,周润发和曾志伟当着所有媒体和名流的面,将一整个蛋糕狠狠地拍在了利智脸上,这一举动让利智当场僵住。
之后,利智在一片哄笑声中,狼狈地躲进后台失声痛哭,这不是玩笑,这是公开处刑,是一种源于地位悬殊的、居高临下的蔑视。
无独有偶,张曼玉也曾领教过周润发的这种“热情”,他们两人在拍一场吻戏的时候,导演早已喊“停”,周润发却像没听见似的,抱着她不松口,继续强吻。
张曼玉推都推不开,只能任由对方强吻,这让她忍无可忍,公开说他是合作过“最坏的男艺人”,所谓的“好好先生”,边界感一旦模糊,就成了最伤人的刀。
谢霆锋和张卫健:公然殴打同行
如果说周润发的行为还带着些“前辈教训新人”的伪装,那谢霆锋和张卫健在《小鱼儿与花无缺》片场的所作所为,就是赤裸裸的恶意。
那场戏所拍的,是小鱼儿和花无缺痛打“死人”江别鹤,而扮演江别鹤的,是内地老戏骨王伯昭,绝对能算的上是谢霆锋和张卫健的前辈了。
明明拍这场戏的时候,可以用假人代替王伯昭,或者借位拍摄,但谢霆锋和张卫健却坚持要“来真的”,美其名曰“追求真实感”。
于是,在镜头下,两个正值壮年的当红小生,对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前辈,开始了货真价实的拳打脚踢,以至于这场戏拍出来的效果非常真实。
可代价却是王伯昭被打到当场休克,送进医院后,被诊断为软组织严重挫伤,多处内伤,左半边身体一度麻木,而事情闹大后,更有意思的来了。
谢霆锋和张卫健二人先是迫于舆论压力,装模作样地提着果篮去医院“探望”,全程摆拍给媒体看,明明是看望伤者,却偏偏满脸笑容,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紧接着,一盆脏水就泼向了受害者,他们通过港媒散布谣言,说王伯昭在片场调戏女化妆师,他们是“路见不平”,才出手教训,把一场恶意的围殴,粉饰成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这番“颠倒黑白”的操作,比拳头本身更恶毒,王伯昭愤而起诉,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资本和人脉的运作下,这场官司最后不了了之。
王雷:擅自修改剧本
拳脚相加是硬暴力,还有一种软刀子,同样伤人,它叫“戏霸”,这种人不会公开动手,但却能毁掉其他人的角色,架空剧组的导演,让整个剧组都围着他一个人转。
而王雷,这位手握飞天、金鹰、白玉兰三大奖项的“视帝”,便是这方面的“佼佼者”,在2023年拍摄电影《上甘岭》,剧组就因为他怨声载道。
网上传闻称,王雷仗着和制片方的关系,把剧本改成了“王雷传”,不仅疯狂给自己加戏,还伸手去改黄轩等其他主演的剧本,导致演员们连完整的剧本都拿不到。
导演不听话?没关系,直接架空,最后逼得人家愤然离组,这早已不是什么艺术探讨,而是赤裸裸的权力寻租,也是因为如此,事情曝光后,王雷更多黑料被扒。
网友这才发现,原来这种事,在王雷身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早年陈宝国和他合作了一部电视剧《最后一张签证》,也是对他“戏霸”的行为十分看不惯。
于是在接受采访时,陈宝国皮笑肉不笑地“夸”王雷:“在现场都是王雷带着我在演戏”,那语气里的讽刺,懂的人都懂。
就连让王雷演技封神的《平凡的世界》,他饰演的角色孙少安备受好评,也被指是踩着男主孙少平的戏份上位的,明明都是主角,戏份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一个需要集体创作的艺术品,被他当成了满足个人英雄主义的垫脚石,最吊诡的是,骂名越多,王雷的资源却越好,一部接一部地主演央视大剧,仿佛那些负面新闻从未存在过。
张翰:镜头揩油“咸猪手”
如果说“戏霸”侵蚀的是艺术,那么有些人的行为,玷污的就是“演员”这个职业本身,张翰用一部自编自导自演的《东八区的先生们》,成功刷新了观众的认知下限。
与其说这是一部电视剧,不如说这是一场大型的、油腻的、不尊重女性的个人秀,在这部电视剧中,女主角不慎要摔倒,张翰伸手去扶。
正常人的反应是扶腰、扶手臂,但张翰的手,却精准地勾住了女主角的内衣带,还用力扯了一下,而在另一个镜头中,女主角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毫无征兆地就放到了人家的胸上。
这些动作,猥琐到让屏幕前的观众都感到生理不适,这不是表演,这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咸猪手”,人民网都忍不住下场痛批,称其“俗套、脱离现实、不尊重女性”。
最终,这部剧以低到尘埃里的评分,耻辱下架,它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所有试图借“演戏”之名,行揩油之实的人脸上。
在片场这种相对封闭、权力不对等的环境里,女演员本就处于弱势,当男演员连最基本的职业素养和对搭档的尊重都丧失时,所谓的艺术创作,就彻底沦为了一场肮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