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欢乐颂》的时候,总觉得樊胜美对人对事的标准有点双标。就说藏家底这事儿,魏渭把自己的钱袋子捂得严严实实,她觉得挺正常;可王柏川租宝马装阔,她就立马翻了脸,这到底是为啥?
先说说魏渭。这人看着普通,穿得也不扎眼,谁能想到他是个隐形富豪。樊胜美刚认识他时,只当是个有点学问的中年人,直到后来才知道人家手里握着多少资源。可她从没因为这事儿埋怨过魏渭,反而觉得"人家有钱不想声张,是低调,是有格调"。为啥?因为魏渭的"藏",是往低调里藏,人家本身就站在高处,只是不爱显摆。这种藏法,不影响他在樊胜美眼里的"高端"标签——就算不外露,他该有的实力一点不少,照样能出入私人山庄,能跟安迪这种精英平起平坐。
可王柏川就不一样了。他的"藏"是往高调里藏,明明没那么大实力,偏要租辆宝马撑场面。樊胜美一开始以为他是潜力股,看到宝马车时眼睛都亮了,觉得"这才是混得好的样子"。结果曲筱绡一句话戳破真相:"车是租的"。这下樊胜美受不了了,觉得自己被耍了——你本来就穷,还装什么有钱人?在她看来,王柏川的"藏"不是低调,是欺骗,是打肿脸充胖子。
说到底,樊胜美的标准从来不是"该不该藏",而是"藏的背后有没有真东西"。魏渭藏富,藏的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就算不亮出来,底子还在;王柏川藏穷,藏的是要命的短板,一旦露馅,就啥都没了。她能接受"富人装穷",因为这不妨碍对方给她提供"高端圈子入场券"的可能;却不能接受"穷人装富",因为这会戳破她对"靠别人改变命运"的幻想。
还有个更实在的原因:魏渭的隐藏,没让她下不来台;王柏川的伪装,却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曾对着王柏川扮演"有房白领",俩人互相瞒着演戏,可当她发现对方的底牌比自己还虚时,那点仅存的优越感就碎了。就像两个搭戏台子的人,她本以为对方是真有后台,结果发现不过是跟自己一样的草台班子,这种"原来你还不如我"的落差,比被欺骗更让她难受。
其实樊胜美自己也在藏——藏起合租的窘迫,藏起寄钱回家的狼狈,藏起对现实的无力。可她唯独不能接受别人藏起"她需要的那根救命稻草"。魏渭的藏,让她觉得有退路;王柏川的藏,让她看清自己没退路。这哪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根本是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可能真的攀不上高枝"的现实。
说到底,不是她对谁更宽容,而是谁的"隐藏"能让她继续做美梦,谁的"暴露"会让她从梦里惊醒。魏渭的低调是锦上添花,王柏川的高调是雪中送炭——可惜这炭火是假的,烧不暖她想靠别人取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