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观看《怦然心动》的时候,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树下那位仰望天空的女孩朱莉,还有那棵高大的梧桐树。她既顽强又光彩夺目,透着一丝莽撞的正义感,仿佛就是每个班级里那个“静不下来的小女孩”。14岁的玛德琳·卡罗尔轻松地诠释了这种气质:闪烁的眼神里充满创意,语速飞快,似乎在和时间赛跑,连失落中也流露着不屈的劲头。导演罗伯·莱纳曾回忆道,玛德琳一走进试镜现场就“像一道光线闯了进来”,试镜结束后,全场人异口同声地说:“就是她!”
在《怦然心动》之后,很多人以为玛德琳会一直走“邻家甜心”的路线,但她对于剧本的选择其实更加大胆:
? 在2008年的《关键投票》中,她饰演那位“关键一票”持有者的女儿,和凯文·科斯特纳对戏,倔强的卷发映衬出小镇少女的困惑与愤怒,那年她12岁,还获得了青年艺术家奖的提名。
? 2010年的《邻家特工》是一部带有成龙式风格的动作喜剧,玛德琳在剧中饰演三个被卷入间谍麻烦的孩子之一,尽管在搞笑中上蹿下跳,却从不沦为“配角”,反而让整部影片增添了几分真实的兄妹感。
? 然后,她在独立电影《咖啡》(2010)中突然变得安静,饰演一位在咖啡馆目睹成人世界崩溃的少女,几乎没有台词却通过眼神将“旁观者”的复杂情感完美呈现,让人不禁忘记她其实还不满15岁。
? 成年后,在2012年的《贝拉的魔法》中,她与摩根·弗里曼同台,饰演一名用阅读对抗生活艰辛的小镇女孩,尽管戏份不多,却如同温暖的色彩,稳稳地支撑着整部影片的柔和基调。
坦白说,玛德琳并不是一个高产的演员,也不追逐热门作品。她更像是一个随着自己节奏成长的孩子——拍几部影片,停下来读书、旅行,然后带着新的视角回归。正因为如此,每当在荧幕上看到她,都是一种未被“童星滤镜”磨灭的真实感:她会在镜头前显得生气、尴尬,甚至有些笨拙,却从不隐瞒。就如同朱莉在梧桐树下大喊“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玛德琳也通过角色告诉我们:演员的魅力从来不是完美,而是那份愿意展现的真诚。
如果你正在重温《怦然心动》,不妨跟随朱莉的视线,去探索玛德琳后来所演出的作品。你将看到一个女孩是如何在镜头中悄然成长的,同时又怎样在长大后依然把那最初的光辉留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