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墓碑上的港姐选美照,永远定格在26岁笑靥——谁看了不心疼?
剑桥墓园里那块心形墓碑,左边嵌着她参加港姐时的照片。乌发微卷,白裙清爽,眼睛亮得像盛着泰晤士河的光,笑起来能把人心都暖化。你敢信?这张照片拍于1982年,那时她刚满22岁,还不知道四年后会用这种方式留住青春。
那张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的照片,是1982年港姐选美时拍的。
讲真,阿翁当年参选港姐挺有意思。1981年她刚从英国中央圣马丁毕业,学纺织设计的,本该在时尚圈画图,却先跑去选了“英国华裔小姐”,拿了第二。评委说她“眼睛像机敏的鹿”,这评价后来成了预言——金庸剧《射雕》选黄蓉,导演一看见她眼睛就拍板:“就是她了!”
1982年返港度假,亲友怂恿她再试港姐。158厘米的身高成了硬伤,最后只拿第八。但司仪记得清楚:“这小个子姑娘自信得很,好像在说‘不选我是你们瞎’。”这种劲儿,倒真像黄蓉的“小东邪”脾气。
三个月,从设计师助理到TVB签约演员。
签了TVB她才算真正“跨界”。监制萧笙直接给她《十三妹》里的双格格,戏份不轻。就是这部戏,她认识了汤镇业。金童玉女的开头,最后却被八卦和猜忌搅成一团乱麻。
阿翁七岁没了爹,跟着母亲在英国长大。缺爱的孩子总把感情攥得太紧,一点风吹草动就慌。后来的事大家都知道,1985年5月14日深夜,她在公寓里走了,26岁。
26岁的春天,她把自己永远留在了那个夜晚。
骨灰葬在剑桥,是她生前选的地方。守墓人说:“总有人来放花,亚洲面孔最多。”照片选港姐那张,大概是想让世界记住她最明媚的样子——没被情伤磨掉灵气,没被舆论压弯脊梁,还是那个敢在选美台上说“你们瞎”的姑娘。
2017年,她91岁的母亲走了。老太太遗言就一句:“跟囡囡(阿翁乳名)葬一起。”工匠把墓碑打成心形,左边是阿翁笑盈盈的脸,右边是母亲年轻时的照片。生前相依为命的母女,这下在另一个世界总算能踏实作伴。
心形墓碑左右依偎,生前母女,死后亦然。
前阵子刷到有人说“翁美玲要是活到现在会怎样”。其实哪用假设?她演的黄蓉,三十多年了还在被翻拍被比较;她墓碑前的花,四季不断;连母亲合葬的消息,都有老粉哭着留言“阿姨终于找到囡囡了”。
有时候觉得,她就像一颗流星,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却把光留得特别久。那双“机敏如鹿”的眼睛,到今天还在屏幕上眨啊眨,好像在说:“喂,别忘了笑啊。”
墓前的玫瑰开得正好,你说,她在那边看见,会不会又露出港姐照片里那个笑?我猜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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