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第9期下,最让我深思的是:徐志胜真的值得被保送吗?
诚然,徐志胜是个真诚的好人,对脱口秀的热爱和贡献毋庸置疑,但他如今的表现却显而易见。让他在众多更优秀的选手中脱颖而出,持续晋级,实在让人怀疑,这对他真的是一种帮助吗?说实话,他似乎自己也感到有些羞愧。
《脱友》带来的温情原本让我们对徐志胜的好感有所加分,但节目中的表现却让人失望,这份好感正被一再消耗。
不过,抛开这一点,本期节目的其他内容仍然值得一看,虽然雪冰的表现稍显平淡,但其余五组选手的表演都非常精彩。孟川最初讲的蹦迪故事还算普通,但当他开始吐槽AI和职场时,整段内容变得愈加犀利和锋利。
其中最让人共鸣的一段是关于写周报:“我也是从写周报开始才接触虚构文学的,但我水平有限,最多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而我们的经理写的则是科幻小说。”那些写过日报周报的人,应该能深刻理解这个幽默。
最妙的部分无疑是他对领导的讽刺:“领导说,‘这个年纪怎么能追求安逸呢?舒服是留给死人的’,我当时想,领导为什么把自己说成死人?”这一句,简直太毒了,直击职场痛点!
孟川的稿子里融入了“草船借箭”和“曹冲称象”的巧妙引用,作为总编剧的他功力非凡。然而,竟然败给了徐志胜,这实在太让人忍俊不禁。
我个人尤其喜欢高寒的表演!这段从农村到上海的生活感悟充满了幽默,每一个细节都掷地有声。对“锄禾日当午”的解读尤为精彩:“写这句的人肯定没种过地,一天24小时,你非得挑在正午锄禾,能不中暑吗?”他的幽默不仅仅是表面上的嘲弄,还蕴含了更深的社会观察。
他还提到自己从作文选中抄袭内容:“我写过扶老奶奶过马路,但被老师识破了,她当时说,‘高寒,你到讲台上说说咱村哪来的马路?’”一下子就让人意识到城市和乡村的巨大差异。
而且,高寒将自己看《小时代》后对上海的憧憬与到达上海后的困惑结合得恰到好处。最幽默的一点是,他困惑地问:“林萧,你怎么不坐地铁?你可是上海万千女孩里最频繁的一个。”这段文字从语言到结构,再到最终的幽默包袱,都处理得相当完美。
李宇春的评价总结得非常到位:“笑中有狠”。
雪冰这次分享了自己作为残疾人日常生活的点滴,比如如何剪指甲、使用雨伞、洗手等。虽说内容为常人所不曾见,却也新鲜感十足,但整体的笑点不多,情感上的触动也较为平淡。尽管他对“励志滤镜”的分析较为独特,依然未能引起太多共鸣。
锐锐这次凭一段小故事展现了脱口秀的魅力。他讲了一个关于楼上的小孩每天五点拍皮球的故事,当他去理论时,遇到了一位十分蛮横的妈妈。这段故事的核心观点是:理解与接受有着本质的区别——理解没有成本,但接受却需要代价。锐锐通过精妙的故事和包袱将这一观点传递得淋漓尽致。他还巧妙地借着妈妈提到“远亲不如近邻”这一观点,做出了更为犀利的批评,令人忍俊不禁。
锐锐的转折点非常自然,且每一次转换都充满巧妙,毫无突兀之感。这一段与高寒的表演不相上下,虽然他最后输掉了比赛,但只差两票,真的算得上毫无遗憾。
王继业则用一段亲身经历诠释了脱口秀演员如何将真实生活转化为笑料。他分享了自己预订的月子中心跑路的故事,虽然让人觉得有些过于直白,但也不失为一次社会现象的反思。他用这一事件吐槽了当下各行各业的“跑路”现象,虽然有点偏离脱口秀的常规,但这段表现仍然有其亮点。
尽管王继业的这段作品有些平淡,但他真诚的表达给人一种直击人心的感觉。尽管有些“赛博讨饭”的意味,他的表现依旧获得了观众的高票支持,这也从侧面反映了观众对情感表达的认可。
漫才兄弟依旧延续了他们的经典结构,带来了精彩的特工模拟。这一次的表演依然充满奇思妙想,各种“逾期违背”让人捧腹大笑。漫才兄弟的表演越来越成熟,几乎让人觉得他们可以进军《喜夜》舞台了。
不过,尽管漫才兄弟在《脱友》中的票数一直很高,但这次他们的表现依然输给了其他选手。显然,在这个越来越注重观点和思想表达的舞台上,他们的优势逐渐减弱。或许换个舞台,漫才兄弟能找到更大的发展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