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先行:真正的“高雅”相声在市场上几乎难以立足。因为一些自称权威的人,总把别人说成不像相声,宣称天下只有自己懂相声。于是,别人被标签成“屎尿屁”,他们则以自我优越感来标榜自己的理解。
以张伯鑫为例的声音先声夺人。张伯鑫曾说:相声不是要饭的,也不是耍贱卖萌的玩意儿;相声是一门艺术,不能只逗,还要会唱。话音刚落,台下的动作就紧跟而来:扭腰歪脖、翻白眼、挠腋窝,卖萌的表演一波接一波。原来,在这场景里,他被描绘成五毒俱全、全能一身的形象。这张脸,打得啪啪响,成为嘲讽的注脚。
相声本身的根脉,来自民间的地摊与自娱自乐——从流动的场子到乞讨养家,说到底是一群不愿干体力活、又缺乏其他才能的街头艺人。过去堂会还愿意请他们吗?这样的身世,与其说是高尚的艺术传承,不如说是边缘的民间表演。比起那些既不劳而获又被道德气味包裹的比喻,这群人显得更难以被主流美学所接纳。
于是,所谓的“相声”就被困在地摊货的标签里,哪怕有人努力跳出如此圈子,却始终难以真正跨出这层界限。某些人一味追求“高雅”,姜昆的说法似乎也在此处折射出异样的光:在深圳演出时,谈及家庭成员,竟以贬低的方式“砸卦”;在新疆的舞台上,靠讲女人的故事来博眼球,还要加上一个“同志”以增强高雅感,这样的高雅真的就等于市场的认可吗?
真正的高雅相声,似乎在市场上并无强大容身之处。若一身带刺却自称光彩,一身骚味却自称芳香,自欺欺人地指责他人不懂相声,最终只会把自己变成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