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孟挽意厉承洲》
二十岁那年,孟挽意嫁给了爸爸的忘年交兄弟,厉承洲。
他比她大八岁,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冷情阎王,生意场上手段狠厉,从不近女色,可偏偏对她,他温柔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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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安抚中,孟挽意缓缓放松,到最后甚至主动抱住了他的胳膊,试图汲取那令人心安的温度。
翌日,天光大亮。
孟挽意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厉承洲。
他似乎一夜没睡,神色有些许的憔悴和疲惫,见她睁开眼睛,厉承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探她额头的温度看她有没有发烧。
这一晚上,他几乎都是这么照顾她的。
孟挽意有些过意不去,往后退躲开了厉承洲的手,说道,“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厉承洲似笑非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我睡了一整晚,现在睡过了就翻脸不认人?”
“……”孟挽意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话说的未免太有歧义了,要让不知道的人听了,只怕当真以为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孟挽意移开视线,纠正道,“我没有翻脸不认人,昨晚谢谢你。”
厉承洲看着她,突然问了句,“告诉我,为什么哭?”
她昨晚……哭了吗?
孟挽意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孟挽意垂下眼眸,回道,“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
这个梦什么时候可以醒?
她不知道。
“对了!”孟挽意想起了什么,说道,“我有苏栩栩的下落了,她在城东一家宾馆里,可以派人去那里找,说不定就能找到她。”
孟挽意说完,见厉承洲半天没有反应,不由地问道,“你不去找人吗?”
“找人的事情有阿诚他们操心就够了,我比较在意的是你。”厉承洲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目光灼灼地问,“吱吱,你是在为谁掉眼泪呢,嗯?”
随后他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卧室里萦绕着一股低气压。
他醋了。
而且醋的还不轻。
孟挽意本来是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但在反应过来之前,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为我妈妈,我好想她啊。”
厉承洲怔住。
孟挽意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部分不想记得的记忆再一次封存。
等心底那股郁气纾解一些后,孟挽意从床上起来进了浴室刷牙洗脸。
等她出来的时候见厉承洲还赖着不走,没好气道,“我要换衣服了,麻烦你出去。”
还说不是翻脸不认人?
厉承洲幽幽道,“吱吱,昨晚你抱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那我说什么了?”孟挽意双手环胸。
“你说让我别走,让我永远陪着你。”厉承洲低声一笑,漆黑深邃的桃花眼里泛着温柔的光,“你还说,你喜欢我。”
孟挽意:“……”
昨天晚上她陷入梦魇中,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但肯定不是厉承洲说的这样。
“你别想诓我,我可不上当!”
孟挽意白了厉承洲一眼,索性带着衣服进了浴室去换。
等她换好出来的时候,听见房门一开一合的声音,厉承洲离开了。
孟挽意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心底不禁懊恼——
为什么每次她狼狈的时候,都能恰好被厉承洲撞见?
孟挽意捂着心口,将心底泛起的情绪强行压下,那些滔天刻骨的恨意才渐渐平息。
门外,已经走远的厉承洲忽然折了回来,朝身后跟着的纪开诚道,“去把宝珠叫来书房,就说我有事情要问她。”
“好的,五爷。”
纪开诚躬了躬身,接着去了宝珠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