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 年有部叫《世界的荣光》的片子,冷门到快被人忘光,最近被小众 DVD 厂牌 Mondo Macabro 翻出来,才算有了点存在感。可这 “存在感” 不是因为拍得好,而是因为它又怪又压抑,还裹着层 “左翼政治” 的壳子,把 “激进思想” 和 “性羞辱” 搅成一锅烂粥,看得人既生理不适,又摸不着头脑。
片子一开场就扔出个重磅炸弹:女主奥尔加・卡拉托斯饰演的盖莱,坐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手里捏着电线,眼神发直地把电线往自己乳头和私密部位缠。接着她按下开关,电流窜过身体,她疼得浑身发抖,却没停下来 —— 这场景又辣眼又揪心,哪怕知道是演戏,也忍不住皱着眉想:“这到底是为啥?”
答案没等多久就揭晓:盖莱是个在巴黎讨生活的阿尔及利亚移民,长得有几分姿色,却被一个叫哈姆迪亚斯的男人彻底拿捏了。这个哈姆迪亚斯特别神秘,全片没露过正脸,只靠电话和录音带远程操控盖莱,身份还挺复杂:既是狂热的政治无政府主义者,满脑子想搞恐怖活动报复法国殖民;又自封 “大导演”,想拍部政治惊悚片骗钱,补贴他的 “革命事业”。
盖莱就是他选中的 “工具人”—— 既要帮他踩点、搞恐怖袭击彩排,又要当电影女主角🎭️。哈姆迪亚斯嘴皮子特别溜,把盖莱哄得团团转,说 “拍这部电影是为了唤醒民众”“搞恐怖活动是为了正义”。盖莱本来在巴黎过得就没根没底,被这么一洗脑,居然真把自己当成了 “革命战士”,哪怕电影经费动不动就断档,她也一门心思要把片子拍完,好像这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可哈姆迪亚斯的 “导演梦” 根本没那么简单。他觉得电影 “不够真实”,非要加 “变态性虐待” 情节,还哄盖莱:“只有亲身体验,演出来才够打动人。” 盖莱居然信了,开始搞所谓的 “演技训练”—— 就是开场那种自残戏码,用电线电自己、用各种方式折磨身体,疼得眼泪直流,还觉得是在 “为艺术献身”。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根本不是训练,是哈姆迪亚斯的 PUA,他就是享受操控盖莱的快感,把她当成发泄欲望、实现野心的棋子。
更过分的是,哈姆迪亚斯还抓着盖莱的软肋 —— 他们有个孩子。他把孩子藏起来当人质,电话里动不动就威胁:“要是你敢不听话,孩子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盖莱私下里也会对着镜子骂哈姆迪亚斯 “混蛋”,可一想到孩子,立马就软了,只能乖乖听话,哪怕哈姆迪亚斯让她去炸大楼,她也硬着头皮去踩点。
导演尼科斯・帕帕塔基斯大概是想把片子拍得 “有深度”,结果越拍越乱。一会儿插一段 “戏中戏”,拍盖莱在电影里的角色;一会儿又冒出来嘲讽法国精英的片段,镜头怼着奢华的宴会,配着阴阳怪气的台词;中间还夹杂着盖莱被军队俘虏后遭性虐待的情节,画面露骨又恶心 —— 有个场景是盖莱的追求者,居然吐在她光溜溜的胸口上,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完全不明白这一段存在的意义,除了博眼球,啥用没有。
其实导演心里的小九九很明显:他想模仿著名导演科斯塔 - 加夫拉斯(专拍深刻的政治惊悚片),借这部片子喊几句左翼口号,显得自己很有思想。可他根本没那本事,拍出来的东西活像个 “廉价仿品”,政治隐喻浅得像一层纸,一戳就破,反而满屏都是低俗猎奇的镜头。说难听点,他就是想拍部 “脏片”,又怕被骂,才套了个 “政治革命” 的壳子装高深。
就像那段离谱的 “戏中戏”:演一个法国军官找妓女,居然让妓女用特别变态的方式开香槟,又是脱衣服又是做怪异动作,跟剧情一点关系没有,纯粹是为了满足导演的恶趣味。全片满是女性♀️ nudity,却一点美感都没有,每一个镜头都在物化女性♀️,把盖莱当成展示痛苦和屈辱的道具,哪有半点 “革命女性♀️” 的样子?
到最后,片子的剧情已经乱成了一团麻:恐怖活动、电影拍摄、家庭人质、军队虐待,各种元素堆在一起,根本理不清逻辑,看到结尾都不知道导演到底想表达啥。唯一能记住的,就是盖莱那双充满恐惧和麻木的眼睛,还有那些让人不适的自残镜头。
总的来说,《世界的荣光》就是一部 “野心大于能力” 的失败作品:导演想玩深刻,结果玩成了低俗;想借政治拔高,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伪善;唯一的亮点大概是女主奥尔加・卡拉托斯的表演,她是真敢豁出去,可惜被这么一部烂片浪费了演技。要是对 70 年代冷门 cult 片没特别的执念,这部片子真的没必要看 —— 看完除了觉得压抑、恶心,啥收获都没有,反而会后悔浪费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