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里曲筱绡和樊胜美第一次见面,就跟天敌似的互相看不顺眼——樊胜美瞅着小曲,嫌她瘦得像“人干”;小曲打量樊胜美,直接嗅出她身上“刻意装精致”的味儿。我们开上帝视角知道,小曲是真白富美,樊胜美是“用力过猛”的假名媛,可剧中俩人的细节对比,才真把“真假”差别摆得明明白白。
最戳人的就是“撞包”那茬。樊胜美穿的是从某品会淘来的“气质华服”,手里拎着个看似大牌的包,结果刚巧跟小曲撞了款。女生撞包最见底气:真名媛压根不在乎,哪怕背个假的也不慌;可假名媛最怕被戳穿,缺啥才秀啥,一撞包就心虚得坐立难安。就像《上海女子图鉴》里的罗海燕,男朋友送她个假包,在室友的真包面前,赶紧偷偷挪到身后。樊胜美也一样,邱莹莹傻乎乎夸小曲的包好看时,她立马悄悄把自己的同款A货包换了个位置——那紧张劲儿,哪有小曲背正品时的松弛感?
再看去酒吧的心态,更是天差地别。樊胜美特意跟邱莹莹“指点江山”:“晚上去Mint酒吧的都是人尖,姐姐我是去‘掐尖’的”,说白了就是想趁机会钓个条件好的。可小曲一听就懂,故意怼她:“我们去Mint让人‘掐’去喽”——因为这酒吧本就是她朋友开的,对她来说就是个放松的地方,哪用得着“处心积虑找机会”?同样一个场合,小曲是享受人生,樊胜美是揣着焦虑“赶场子”,一个随性一个刻意,一眼就能看穿。
还有个小细节更藏不住:初见那晚邱莹莹说,“小曲的衣服不知道啥牌子,但穿她身上就是好看”;关雎尔补了句,“我认出她包上的毛球了,是某迪的,我妈那包可贵了”。你看,真富贵是渗在日常里的,哪怕只是个装饰毛球,也是随手搭的大牌;可樊胜美理解的“体面”,全是硬凑的“几件套”——某蝶家的手袋👝、某马仕的丝巾、王柏川的宝马三系,连她淘来的蕾丝“大牌睡衣”,后来都发现是曲母的正品居家服。
说到底,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樊胜美总想“既要又要”,用一堆淘来的“大牌”撑面子,活得又紧绷又累;可小曲生在罗马,不用刻意装,举手投足都是自然的松弛。俩人才刚见面,这份“真”与“装”的差别,早就藏在细节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