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畏岁月长:王崇秋与杨洁的传奇之恋,
文|辣辣
2017年4月15日,春寒料峭的北京城永远失去了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导演。当杨洁在重症监护室缓缓闭上眼睛时,守候在外的王崇秋攥紧了拳头——他们跨越世俗偏见的爱情故事,终究没能逃过死神的阻隔。
时光倒流52年,1965年的北京电视台里,22岁的年轻摄影师王崇秋第一次遇见大他14岁的杨洁。这个带着三个孩子的离异女子,正在剪辑机前全神贯注地工作。她眼角的细纹里藏着生活的风霜,但握着胶片的手指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就像暴风雨中的白杨树。"多年后王崇秋在追忆录里写道。当时的杨洁刚经历婚姻破裂,却倔强地孤身一人抚养三个孩子。亲友们都说她傻:"带着拖油瓶还想再婚?"可这个要强的女人宁愿每天只睡四小时,也要让孩子们吃饱穿暖。
命运的红线在《西游记》剧组悄然缠绕。当所有摄影师都被苛刻的拍摄要求吓退时,王崇秋主动请缨担任主摄影。在黄沙漫天的火焰山实景地,他总把唯一的水壶递给杨洁;深夜剪辑室里,她会在他的工作台放一盒润喉糖。剧组的年轻人常看见,杨导说戏时王老师镜头后的眼睛,比敦煌的月光还温柔。
"你疯了吗?娶个带仨孩子的大姐?"面对亲友的劝阻,王崇秋把结婚证拍在桌上:"我爱的就是她这个人!"婚礼当天,三个孩子拽着他的衣角喊"爸爸",这个一米八的汉子当场红了眼眶。此后三十年,他每天清晨都给妻子熬润肺的梨汤,哪怕在《西游记》相当紧张的拍摄期也从未间断。
2017年春天,病床上的杨洁用相当后的力气摩挲着丈夫的手。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中,她恍惚又看见那个在电视台走廊拦住自己的毛头小伙,听见他说:"别管别人怎么说,跟我过一辈子好不好?"
如今87岁的王老仍保持着给亡妻写信的习惯。子女们说,父亲总对着电视里的《西游记》片尾曲发呆——那是他们共同谱写的爱情见证。在相当新出版的手札扉页,老人用颤抖的字迹写道:"来世还做你的御用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