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杨九红在白家妾室里算 “傲” 的,除了对正室黄春恭恭敬敬,对其他人都看不上。可细品剧情就知道,她对黄春的 “恭敬” 全是演的 —— 面上客客气气,心里却把黄春看得一文不值。尤其是黄春死后,杨九红的一个举动,直接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让人看清她的骄傲从来没把这位正室放在眼里。
杨九红第一次见黄春,表面看是 “受宠若惊”—— 小丫头说 “七奶奶来了”,她慌得差点被门槛绊倒,还主动给黄春下跪。可这背后藏着的,全是她的小心思:她在畅春园见多了青楼女子从良当妾,被正室刁难的戏码,知道黄春作为正室,就算对她发脾气,她也得受着。所以她先摆出 “恭敬” 的姿态,实则在偷偷观察黄春和雅萍的神色,看她们是不是来 “找茬” 的。
等看到两人脸上带笑,杨九红立马变了 —— 雅萍夸她俊,黄春开玩笑问 “比我俊吧”,雅萍说 “比你俊”,杨九红没谦虚,反而接茬接得顺理成章;后来雅萍说 “老七欺负你就找我”,她立马笑着说 “他净逼我吃好吃的”,明着是抱怨,实则在 “秀恩爱”,暗示白景琦有多宠她。
这两轮 “较量”,杨九红都没把自己当 “妾”—— 她比黄春俊,比黄春得宠,在她心里,早就把黄春当成 “平分宠爱的对手”,而不是需要真心敬重的 “正室主子”。
黄春探望时的 “冷淡”:连句 “姐姐” 都不叫,眼里根本没这个正室黄春脾气好、大度,可这份 “好脾气” 在杨九红眼里,成了 “没本事” 的表现。杨九红第二次怀孕心情不好,黄春特意去看望她,全程好言相劝,可杨九红呢?一直低着头,连看都不看黄春一眼;黄春走的时候,笑着把手搭在她腿上道别,她也只是淡淡说句 “慢走”,既没叫 “姐姐”,也没起身相送,架子摆得比正室还大。
在杨九红看来,黄春除了 “正室” 的名分,啥都不如她:论美貌,黄春没她娇艳;论讨男人欢心,黄春在教堂长大,不懂那些 “媚术”;论心机,黄春简直是 “傻白甜”,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之所以没撕破脸,一是碍于黄春的正室身份,二是怕二奶奶怪罪 —— 毕竟二奶奶最认可黄春,她不敢明着得罪。
可这份 “恭敬”,全是表面功夫。黄春活着的时候,她还能装装样子;黄春一死,她连装都懒得装了。
污蔑黄立:黄春尸骨未寒,她就打了正室的脸最能证明杨九红瞧不上黄春的,是她污蔑黄立的事。黄立是黄春的亲哥哥,不仅多次舍命帮白家,连白景琦都敬重他。可杨九红为了打压槐花,竟然说黄立 “就是个看家护院的”,还冤枉槐花 “怎么不搬到他房里住”—— 这话多恶毒?不仅骂了黄立,还间接打了黄春的脸。
俗话说 “爱屋及乌”,要是杨九红真的敬重黄春,就算再恨槐花,也不会在黄春尸骨未寒的时候,这么糟践她的亲哥哥。可杨九红根本没顾这些,她眼里只有 “打压对手”,根本没把死去的黄春放在眼里。在她看来,黄春能当正室,不过是 “认识白景琦早”“没失节”,要是论真本事,黄春根本配不上正室的位置。
杨九红的 “骄傲”:青楼里的生存法则,让她看不起 “单纯” 的黄春杨九红的骄傲,来自她的成长经历。她从底层被卖到畅春园,靠美貌、媚术、心机才爬到 “头牌” 的位置,在她的价值观里,“能吸引男人、能斗赢对手” 才是真本事。而黄春呢?从小在教堂长大,单纯、善良,不懂勾心斗角,也不会讨男人欢心,在杨九红眼里,这样的女人 “没出息”,根本配不上和她争。
她看不起黄春的 “单纯”,觉得那是 “傻”;看不起黄春的 “大度”,觉得那是 “没脾气、镇不住场”;甚至看不起黄春的 “正室身份”,觉得那不过是 “运气好”。要是黄春没在二奶奶出殡时去世,等二奶奶不在了,杨九红迟早会和她反目 —— 她根本忍不了一个 “啥都不如自己” 的女人,压在自己头上当正室。
总结:杨九红的 “恭敬” 是假,骄傲是真杨九红对黄春的 “恭敬”,从来不是发自内心的敬重,而是权衡利弊后的 “表演”。她的骄傲里,藏着青楼女子的生存法则 —— 只认 “实力”,不认 “名分”。在她眼里,黄春不过是个 “占了好时机的傻白甜”,根本配不上白景琦的正室之位,更配不上她的真心敬重。
这份看不起,既是杨九红的自私,也是她的悲哀 —— 她一辈子都在靠 “争” 来证明自己,却忘了最基本的尊重;她觉得黄春 “没本事”,可黄春的单纯和善良,恰恰是她一辈子都学不会的东西。到最后,她争赢了槐花,却没争到白景琦的真心,更没争到白家的认可,不过是一场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