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西门庆和潘金莲,不少人会问:“西门庆连武大郎都杀了,难道不是真爱潘金莲吗?” 其实还真不是 —— 他对潘金莲的那点 “好”,从头到尾都是 “见色起意” 的欲望,连半点真心都没有;而潘金莲跟他,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和生存,俩人凑在一起,根本不是爱情,是各取所需的 “交易”。
西门庆对潘金莲的 “兴趣”,从一开始就没藏着 —— 第一次从王婆茶坊路过,看见潘金莲在楼上晾衣服,手里的叉竿掉下来砸到他,他抬头一看潘金莲的模样,立马 “魂不守舍”,连疼都忘了。这哪是 “一见钟情”?是典型的 “见色起意”。
后来他找王婆帮忙勾搭潘金莲,王婆给他列了 “潘驴邓小闲” 五个条件(潘安的貌、驴大的行货、邓通的钱、细心、有闲工夫),西门庆拍着胸脯说 “我全占了”。你看这五个条件,没一个跟 “感情” 沾边,全是 “怎么勾搭女人的资本”。连他俩后来勾搭上的 “挨光计”,都是王婆一步一步设计好的,每一步都是算计:什么时候送茶、什么时候动手、怎么让潘金莲不拒绝 —— 整个过程跟 “爱情” 毫无关系,就是一场 “猎艳游戏”。
甚至西门庆跟王婆聊天时,问的都是 “这雌儿风月如何”(这女人床上功夫怎么样),关注点全在肉体上,根本没问过潘金莲的性格、想法。对他来说,潘金莲就是个 “长得好看的女人”,跟他以前勾搭过的其他女人没区别,不过是多了点 “新鲜感” 而已。
娶潘金莲:敷衍到极致,连件像样的嫁妆都没有再看西门庆娶潘金莲的待遇,更能看出他有多不重视。当时西门庆已经有家室,娶潘金莲是当小妾,可就算是小妾,也过得太寒酸了:就一顶普通轿子、四个灯笼,还是王婆把潘金莲送到西门府的,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有。
对比一下他娶李瓶儿的排场:大轿子、红缎子装饰、四对灯笼,还有四个小厮跟着抬轿,虽然比不上正妻,可在小妾里绝对是顶配。李瓶儿带过去的家产多,西门庆对她就格外上心;而潘金莲除了美色,啥也没有,西门庆自然懒得在她身上花心思。
潘金莲嫁过去后,日子过得更拮据:冬天连件御寒的皮袄都没有,想找西门庆要件新衣服,西门庆还嫌她 “单管爱小便益儿”(就知道占小便宜),迟迟不给。要知道,西门庆有的是钱,对李瓶儿、孟玉楼这些有钱有势的小妾,花钱从不手软,可对潘金莲,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 —— 这哪是 “宠爱”?分明是 “用完就嫌”。
情感本质:潘金莲只是 “可替代的玩具”,有新目标就丢到脑后西门庆对潘金莲的 “热络”,从来没持续过多久。俩人刚勾搭在一起时,他还天天往潘金莲屋里跑,可没过多久,听说富孀孟玉楼要改嫁,还带着万贯家私,他立马派人去打听,“把潘金莲丢到脑后去了”,一门心思琢磨怎么娶孟玉楼。
在西门庆眼里,潘金莲就是个 “可替代的玩具”:有新鲜感的时候玩一玩,遇到更好的(有钱、有地位的),立马就把她忘了。他对潘金莲的好,不过是 “占有欲” 和 “征服欲” 在作祟 —— 把潘金莲弄到手,证明自己有本事;等新鲜感过了,或者有了新目标,自然就不稀罕了。
甚至后来潘金莲因为被冷落,跟西门庆的小厮琴童、女婿陈敬济偷情,西门庆知道后虽然生气,可也没真把她怎么样,只是骂了几句、打了几下,转头又跟别的女人厮混去了。要是他真的爱潘金莲,哪能容忍这种事?说到底,他根本不在乎潘金莲,只是把她当成 “自己的所有物”,只要不太过火,他都懒得管。
潘金莲的心思:跟西门庆在一起,是报复,不是爱更有意思的是,潘金莲对西门庆也不是真爱。她一开始嫁给武大郎,心里就不满足,觉得武大郎 “身材短矮,人物猥琐”,配不上自己。后来遇到西门庆,一方面是被西门庆的花言巧语和财富诱惑,另一方面,更多是为了报复武松 —— 当初武松回来,她勾搭武松被拒绝,还被武松狠狠羞辱了一顿,心里一直憋着气,跟西门庆在一起,也算变相证明 “我不是没人要,我能勾搭上比武大郎、武松都厉害的人”。
所以当西门庆冷落她之后,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跟琴童、陈敬济偷情 —— 她根本没把西门庆当成 “唯一”,只是把他当成 “改变命运的跳板” 和 “报复的工具”。一旦这个跳板靠不住了,她就会找下一个,根本不会为了西门庆守着 “贞洁”。
结语:他们的关系,是欲望的结合,不是爱情说到底,西门庆为潘金莲杀武大郎,不是 “为爱疯狂”,是 “为了占有女人,不惜犯法”;他对潘金莲的那点 “好”,是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偶尔的施舍”。而潘金莲跟他,是 “为了摆脱贫困、报复他人,选择的捷径”。
俩人从一开始就是各取所需:西门庆要的是潘金莲的美色,潘金莲要的是西门庆的财富和地位。他们之间没有信任,没有尊重,更没有爱情,不过是旧时代里一场肮脏的欲望交易而已。等到西门庆一死,潘金莲的下场也很惨,这也印证了:靠欲望维系的关系,终究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