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一些网红为了博取关注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放弃了最基本的底线和尊严。比起黄金矿工都难以挖掘的“神金”,他们用恶俗和低级的恶搞视频博取眼球,令人大跌眼镜👓。在流量为王的网络世界中,有人凭借颜值,一些人则以内容质量打拼,而更多的人则选择了靠低级手段吸引人们的视线。从马桶吃面到大口喝尿、与猪抢食,种种不堪入目的举动层出不穷。为了吸引观众,他们什么都敢做,甚至连路人也成了他们的表演对象。
这些网红并非依靠才华和创意获取关注,而是选择挑战人类的生理极限,甚至突破道德和尊严的底线。在杭州活跃的“浪浪”便是其中一位,他曾将马桶当作餐具,在镜头前吃起了泡面。而另一位云南的网红袁某,更是将这种自我贬低的表演推向了极限。她大胆贴上了“只要敢赞,啥都敢干”的标签,并真的去和猪抢食,甚至抱着猪睡觉。她的核心逻辑非常简单,通过让自己受到羞辱和伤害来换取更多的流量和关注。
然而,随着这些极限表演的不断升级,观众的好奇心逐渐消退,当吃猪食、用马桶吃饭无法再引起足够的关注时,这些网红便开始将目标转向了无辜的路人。浪浪便不再满足于自己工作室中的表演,他开始尾随路人,将自己的恶俗视频强行呈现在他们面前,甚至让未成年人也成为他的受害者。袁某则随机给路人塞上花圈,将别人的恐惧当做自己视频中的笑料。而粉丝超过四千六百万的“祁天道”,更是在三亚街头用木签戳女性♀️臀部,突破了网红表演的界限,演变成了现实生活中的“寻衅滋事”。
这些网红的表演舞台从个人空间转变成了公共场所,而他们的“道具”变成了每一个可能被他们骚扰的普通人。你以为他们的行为是出于心理异常或恶趣味?其实,这背后是一种精密的商业模型,低成本、高回报,能够通过流量带来巨额的经济利益。就拿袁某的例子来说,她发布的一些常规视频观看量只有一万左右,但当她发布一些低俗的挑战内容时,比如让路人扇自己耳光或者在公共场合穿着内裤外露,这类视频的浏览量能迅速飙升到百万,点赞和转发量也大幅增长。
袁某自己曾表示,制作一条这种爆款视频最多也就半小时,拍摄到发布的过程十分高效。而这条视频的回报也极为丰厚,一天的粉丝打赏就能轻松收入一两千元。这样的低成本高回报模式,难怪她沉迷其中。更重要的是,这种模式可以积累巨大的流量财富,帮助网红建立自己的流量帝国。以肖天赐为例,他通过这种手段积累了超过七百万的粉丝,而祁天道也拥有超过四千六百万的粉丝,形成了巨大的影响力和无形资产。令人震惊的是,这种流量甚至能够“继承”,当祁天道被处罚时,他的徒弟李某轩不仅没有受影响,粉丝量反而飙升,直接突破千万大关,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
面对公众的质疑和批评,这些网红往往会以“这是剧本”为借口,企图将虚拟表演和现实违法之间的界限模糊化,用“剧本”这一说辞来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辩解。肖天赐和沈曼曾在一次直播中制造情感冲突,强行拉扯女性♀️,导致她走光,但事后他们却轻描淡写地称“一切都是剧本”。同样的,祁天道也在街头用木签骚扰女性♀️后称“这是剧本”,甚至让助理去应对警方的调查。他们似乎认为,只要说出“剧本”两字,自己就能逃脱责任,但他们忽视了线上和线下的根本区别,虚拟的表演并不能为违法行为开脱。
然而,当这些“剧本”溢出网络,侵犯到公共秩序时,现实的法律将介入,终结这场虚假的表演。肖天赐在直播中被警察带走,祁天道因寻衅滋事被行政拘留十日,袁某因扰乱公共秩序被行政拘留十五日,而浪浪则因骚扰路人被判刑七个月。这一系列的处罚,清楚地表明了法律对虚拟“剧本”行为的否定。
今年4月23日,中央网信办启动了“清朗·整治自媒体无底线博流量”专项行动,正式回应这些网红的恶俗行为。事实证明,当流量逻辑超越社会的公序良俗和法律时,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悲剧。娱乐可以,但必须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愉快的,而不是扰乱社会秩序、引发众怒的低级哗众取宠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