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妙
在影坛，王家卫的名字总是与“艺术”、“大师”紧密相连。他捧回无数国际大奖，作品被影迷奉为经典。然而，光环背后，与他合作过的众多演员，却常常流露出一种“谈王色变”的恐惧。甚至有人坦言，经历一番“折磨”后，对演戏的热情都消减了几分。究竟是什么，让这位备受推崇的导演，成了许多演员心中“甜蜜的噩梦”？
有网友戏言，这些『明星』️凑在一起，足以组建一支“王家卫受害者联盟”足球队。阵容之强大，令人咋舌。
近日，随着《繁花》热播，关于王家卫导演方式的讨论再度升温。这位向来以神秘、严苛著称的导演，此次能否平息观众的疑惑？若处理不当，或许将引发更广泛的争议。
众所周知，王家卫凭借《春光乍泄》、《东邪西毒》等影片蜚声海内外，奖项拿到手软。许多演员都以能参演他的电影为荣，甚至为此进行“魔鬼训练”。
然而，满怀期待进组后，多数演员却会经历一个从自信到自我怀疑的煎熬过程。他们仿佛陷入一场没有标准答案的考试，而考官却从不透露评分细则。
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之一，便是哥哥『张国荣』。他曾在一档采访中直言，感觉自己与王家卫“八字不合”。
『张国荣』透露，每次拍摄自己的戏份时，身体总会莫名不适。他半开玩笑地说，如果再合作下去，恐怕“命都要没”。究其原因，是王家卫对同一场戏总要求反复拍摄，少则七八遍，多则数十遍。当演员困惑地问“到底想要什么”时，得到的往往只是沉默，或是“你自己想想”的回复。
就连以敬业著称的『刘德华』，在合作过《阿飞正传》后，也曾表示不愿再与王家卫合作。原因是，他在剧组辛苦拍摄的大量镜头，最终成片里可能只剩下惊鸿一瞥的几秒钟。
在这部电影中，『梁朝伟』也有类似遭遇。为达到导演一个模糊的要求，他曾被迫连吃几十碗馄饨，直到导演喊停。王家卫的导戏方式，似乎不是通过清晰沟通来引导演员，而是让演员在无数次“试错”中自行摸索，直至撞上他心中那个“对的感觉”。
可演员毕竟不是导演肚里的蛔虫，尤其面对王家卫这样一位想法飘忽的艺术大师。许多演员在片场充满困惑，渴望得到一点指引，但王家卫的回应方式，常常让他们更加无助。
逼出自我怀疑的辛芷蕾
《繁花》大火，辛芷蕾饰演的李李被誉为“风华绝代”。但这份赞誉背后，是她不为人知的艰辛与委屈。
辛芷蕾本是圈内颇有主见、能吃苦的大青衣。可遇到王家卫后，她竟对自己的演技产生了动摇。她回忆，有一场从卧室走到窗边的戏，反复拍了数十遍。每一次她都全情投入，但导演总是摇头，说感觉不对。
追求完美的辛芷蕾渴望做到最好，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否定后，她终于崩溃，恳请导演明示究竟想要何种状态。谁知王家卫依旧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想”，随后竟从剧组“消失”了近一个月。
虽然后来解释是去拍摄其他部分，但在当时的辛芷蕾看来，这无异于一种冰冷的“放弃”，令她备受打击。
不仅国内演员，国际影星也曾领略过这种“折磨”。凭借《太阳的后裔》、《黑暗荣耀》证明实力的『宋慧乔』，在与王家卫合作《一代宗师》后，也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透露，最初被告知只是个小角色，没想到一拍就是三年。期间同样经历无休止的重拍，甚至一度因护照问题感到归国受限，身心俱疲。
而刘嘉玲的遭遇则更为具体。她曾为一个擦地板的镜头，来来回回拍了27遍，地板都被擦得锃亮，导演却始终不解释原因。最后才得知，王家卫想要的，不过是她劳累后头发散发的丝丝热气。
如此简单的意图，为何不能在拍摄时沟通？这不禁让人怀疑，是否有些导演习惯于将简单问题复杂化，以维护自身不可捉摸的“权威感”，将演员置于被动猜测的境地。
艺术之名下的争议言行
更引发广泛非议的，是王家卫曾为“艺术”做出的一次站队。2009年，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因性侵少女被捕，轰动全球。王家卫竟联合多名电影人签署请愿书，请求释放波兰斯基。
其理由是“艺术贡献不应被忽视”。此举将所谓“艺术价值”置于司法公正与基本道德之上，令众多网友愤慨，直斥“牛鬼蛇神混迹艺坛”。
这也让许多人重新审视：那些在片场被视为“艺术执着”的严苛，是否有时只是导演个人偏执的体现？所谓的“王家卫美学”，是否建立在不断消耗、甚至“PUA”演员的基础上？
曾经，大众以为演员们的沉默是对大师的敬畏与配合。直到越来越多内情浮现，人们才恍然大悟，那沉默之下，或许藏着无数未被言说的无奈与怨言。
一部优秀作品的诞生，本应是导演与演员彼此信任、灵感共舞的结果。单向的、谜语般的驱使，成就的究竟是传世经典，还是导演个人的“自我感动”？这或许是王家卫的作品留给观众，除却光影之美外的，另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