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川清醒时，还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前世和今生。
他只记得最后时刻，顾乾把顾瑶瑶自导自演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却说不出半个字。
因为他没办法再交给顾乾一个顾闲云了。
她被他亲手送下了黄泉。
想着前世那最后一幕，韩牧川张嘴，发出一声嘶哑痛吼。
“啊……”
他伸手，一只用力抓在自己的肚腹，一只掐在自己的脖颈，窒息和疼痛袭来。
就像是感受到了顾闲云死前的痛苦一样。
前世的那一天，韩牧川听下人说，她疼了很久，哭了很久，血流了满地。
毒酒牵机，穿肠烂肚，那时的不经意，现在的痛彻心扉。
韩牧川的眼角溢出泪水，分不清是身上更痛，还是心里更痛。
“牧川哥哥，你醒了？”
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声，顾瑶瑶的脸映入眼帘。
她见他对自己下狠手，愣了一瞬：“牧川，你在干什么？”
顾瑶瑶的脸，把韩牧川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