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娘驾到》这部节目中,有一张特别的S全家福,背后藏着一个故事。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一个跳着芭蕾舞的小女孩,那就是小S的二女儿——Lily。
那年,Lily刚满7岁,迎来了她人生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她与二姨妈大S首次在舞台上“交相辉映”的时刻。站在她旁边的,是外婆S妈,两手温柔地环抱着亲爱的姨妈母子,右手自然地搀扶在小妹妹Alice的肩膀上,仿佛日常那样照顾着她。
Alice,无疑是全家宠爱的小公主,打扮得如同一只神气的小狮子,站在最显眼的位置——圣诞大礼盒的右侧,C位的荣耀为她而设。
而Lily心里明白,那是她梦想中的位置,可在这个家庭里,她并没有那个权力去争取。大S作为家族的“主心骨”,理应站在C位。她那温柔的笑容与圣诞礼盒依偎在一起,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旁人无法接近。
Lily则孤独地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背靠着窗子,手轻轻贴在墙上。此刻,她刚刚学会的芭蕾舞步开始流畅起来,那一个恰到好处的动作仿佛让她成为了一个孤独却耀眼的星星,与二姨妈的形象遥相呼应。
至于那个“爱哭鬼”呢?她已经不见了。
小时候的Lily,由外婆S妈精心抚养着。就像她的母亲大S一样,Lily也在S妈的故事中长大,耳边时常响起那些吓唬小孩的传说——比如书中那位“怀孕咳嗽把肚皮咳破的小阿姨”。这些故事在小小的Lily心里种下了困惑、孤独、害怕的种子,而唯一让她感到熟悉和安慰的,是外婆——那个永远是“陌生人中的熟悉人”。
因此,Lily渐渐变得懂事、识趣、讨好。她的情绪稳定得令人惊讶,最厉害的是,她练就了一副“超级稳定的微笑”,哪怕是在坐云霄飞车时,妈妈和妹妹因恐惧尖叫,她依然能做到冷静、温柔,不闹不吵,甚至能做出那种空姐专属的微笑——如此淡定,连志玲姐姐也只能望尘莫及。
有一张“神奇画”的故事。
小时候,小S曾只送大女儿Elly去上过左脑开发的课程,Lily和妹妹并没有去。然而,大S却认为这根本不重要,因为她觉得Lily“本来就聪明”。而这个想法的源头,竟然是Lily的一幅画。
“你真的是个宝藏女孩!姨妈为你骄傲!”
这是Lily第一次因做自己而获得赞美,那一刻,她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力量,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曾经,同学们总是觉得她的画“好奇怪”,只有大S说:“Lily,我们心灵相通!”
是的,曾几何时,少年大S也画过类似“奇怪”的画,她们之间,似乎能从彼此的作品中看到一种深藏心底的“自我”。孩子的画,正是她们感知到的外部世界,那份残酷让她们早早领悟到“死亡是美好的”,甚至幻想着“外星人带走我吧”。
尼采曾说:“He who has a why to live can bear almost anyhow。”知道自己为何而活的人,能忍受任何生活的艰难。
只要心中有光,哪怕寒风再凛冽,活着也会变得温暖。如今,二姨妈大S成了天使,去到了更高级的地方,留下Lily继续在人生的道路上前行。而那些曾经奇奇怪怪的问题,再也没有人能回答。
现在,Lily背上了二姨妈的大牌包包,开了个人的画展,但她最想感谢的,依旧是那份“守护她孩子气的爱”。
但孩子气,怎么可能只依赖大S一个人守护呢?她太忙,生活中有那么多孩子需要她的爱。孩子们的教育,应该是教他们去爱、去感受生命的美好,而不仅仅是让他们懂事。真正拥有对生命的热爱后,哪怕外星人也无法将她们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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