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我的房间,洒了些水在我的头发上,但你不能真地梳一个发型什么的。然后我试看我的呼气是否因那么多烟和我在厄尼喝的苏格兰酒加苏打而臭。你所做的只是把你的手托在你的嘴下面然后把你的呼气吹向你的老鼻孔。气味似乎不很臭,但不管怎么,我刷了我的牙。
接着我穿上另一件干净衬衫。我知道我不必为一个妓女或什么刻意『打扮』,但它多少给我些事做。我有点紧张。我开始觉得我确实漂亮性感,但不管怎么,我有点紧张。
如果你们想听知道实情,我是一个处男。我真的是。我确实有很多机会失去我的贞操,但我还从来没做成。总有事发生。例如,如果你在一个女孩的家里,她父母总是在错误的时间回家来——要么是你害怕他们会。或者如果你在某人的汽车后座里,前排总是有某人的女友——某个女孩,我是说——总是想知道整个他妈的小车里发生的事情。我意思是前排的某个女孩不停地转过来看究竟在干什么。不管怎么,总有事发生。不过,有几次我到了很接近做的时候。我记得,很特别的一次。但,事情出了错——我甚至都不记得是什么了。情况是,大多数当你和一个女孩到了相当接近做的时候——我是说,和一个不是妓女什么的女孩——她就不停地和你说停下。我的麻烦是,我停下了。大多数家伙不。我禁不住。你永远不知道她们是真的想要你停下,还是她们只是害怕极了,或者她们是不是只是告诉你停下使得如果你真的做了,责怪将落在你身上,不是她们。不管怎么,我总是停下。问题是,我开始感觉对不起她们。我意思是大多数女孩很傻什么的。在你和她们亲热一阵后,你真地能看到她们失去了她们的头脑。你拿一个真动情时的女孩来说,她就是没了任何头脑。我不知道。她们告诉你停下,所以我停下。在我送她们回家后,我总是希望没有停,但不管怎么,我继续这样。
不管怎么,当我穿上另一件干净衬衫时,我有点想这是我的大好机会,某种程度上。我想如果她是一个妓女什么的,我可以在她身上练练,以备有朝一日我结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