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抢走暴发户想当阔太,我捡走疯批画家后,她悔断了肠(继妹是怎么回事)

我和那个一直嫉妒我的继妹一起重生回到了被领养的那天。

上一世,她抢先选了那对看起来富得流油的煤老板夫妇,把我推给了那个衣衫褴褛的落魄画家。

这一世,她满眼算计,等着我再次在贫穷中挣扎,而她去过穿金戴银的富贵日子。

可我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那个蹲在角落里、满身颜料的阴郁男人,在他面前,轻轻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我做你的灵感缪斯,你许我名扬天下,如何?”

未来的艺术界神话,此刻还是个被画廊扫地出门的疯子。

他死死盯着我,眼底一片猩红,像个随时会撕碎画步的狂徒:“你不怕我?”

我淡然一笑,凑近他耳边,说出了那个让他那幅传世名作得以诞生的关键色调。

看到他瞳孔剧烈收缩,我知道我赌赢了。

我没有像继妹预想的那样哭闹着要换人,也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虚荣的孤儿院。

我利用上辈子的记忆,陪着这个被世人误解的天才——裴让,精准地避开了所有抄袭陷阱,抓住了每一次参展良机。

我们从一间漏雨的阁楼画室开始,一步步让他的画作挂满了世界顶级的博物馆。

另一边,继妹等着看笑话,却发现我彻底销声匿迹。

她靠着重生优势,讨好那对暴发户养父母,过上了挥金如土的生活。

但她很快发现,没有了我的衬托,她的富贵显得俗不可耐且充满了铜臭味。

更重要的是,她记忆中那些本该属于煤老板的投资风口,一次次被一个神秘的艺术品收藏大亨——裴让截胡。

她引以为傲的财富大厦,开始轰然倒塌。

我的前任养父母和继妹终于在一次顶级拍卖会上看到了我。

彼时,裴让已是千金难求的艺术巨匠,而我作为他唯一的经纪人,被聚光灯环绕。

他们不敢置信,那个当初被他们嫌弃的瘦弱女孩,竟成了掌控艺术圈风向的女王。

我的继妹更是嫉妒得面目全非,质问我凭什么好运,那对煤老板夫妇也厚着脸皮来攀亲戚。

我只是挽着裴让的手,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煤老板破产,继妹的豪门梦碎,一家人像丧家之犬一样跪在我和裴让面前求饶。

继妹哭得妆都花了:“姐姐,我错了,当初应该是我选画家的,你把这一切还给我吧。”

裴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我的手指,眼神阴冷如毒蛇:“我的缪斯,也是你能肖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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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我,眼底满是病态的痴迷:“乖乖,是把他们的手废了,还是把舌头拔了?”

我选择了最诛心的方式。

我没有让他们身体残缺,而是买下了他们赖以生存的最后一点产业,雇佣他们做最低贱的清洁工。

看着继妹在曾经属于我的画廊里擦厕所,在无尽的悔恨和劳累中迅速衰老,比杀以此更让我痛快。

尘埃落定后,在裴让的个人画展上,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揭开了那幅从未示人的《神女像》。

画中人是我,落款是他的全部身家赠予协议。

“上一世,我画遍世间万物却画不出你的神韵。这一世,我的画笔,我的灵魂,只为你一人而动。”

他眼中的戾气化作一汪春水,只倒映出我一人的身影。

我终于释怀,重活一世,不是为了和烂人纠缠,而是为了被这个偏执的疯子,捧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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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孤儿院那扇掉漆的大门前,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大奔,和一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三轮。

穿着貂皮大衣、脖子上挂着手指粗金链子的煤老板王大龙,正咧着一口大黄牙,笑眯眯地看着我和继妹姜柔。

旁边蹲着的,是那个头发长得遮住眼睛、满身油彩味、眼神阴鸷得像要吃人的裴让。

院长搓着手,一脸谄媚地看向王大龙:「王老板,这两个孩子是我们院里最标致的,您看……」

话音未落,姜柔就猛地扑了过去,死死抱住王大龙的大腿,生怕慢一秒就会被甩开。

「爸爸!我要选这个爸爸!他看起来就像个大英雄!」

姜柔的声音尖锐又急切,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上一世,她嫌弃王大龙一身土味,哭着闹着不肯去,最后硬是把我推了过去。

而她自己,为了所谓的“艺术气质”,选了那个看起来忧郁帅气的裴让。

结果,王大龙虽然土,但对女儿是真舍得花钱,我上一世虽然被当成暴发户的女儿被人嘲笑,但也确实衣食无忧。

而姜柔,跟着裴让去了那个漏风的阁楼。

裴让性格孤僻、暴躁,画作无人问津,姜柔受不了清贫,卷了他仅剩的一点买颜料的钱跑了,导致裴让在绝望中自焚,一代天才就此陨落。

而姜柔跑路后,因为没有学历和背景,最后沦落到风月场所,惨死街头。

没想到,她也重生了。

看着她紧紧抱着王大龙不撒手的样子,我心底冷笑。

她以为选了煤老板就能当豪门千金?

她不知道,王大龙的钱来路不正,而且他那个看起来富态的老婆,其实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上一世如果不是我谨小慎微,早就被那女人折磨死了。

更重要的是,王大龙的煤矿,还有三年就要塌方出事,到时候就是倾家荡产,牢底坐穿。

院长有些尴尬地看着我:「宁宁啊,你看,妹妹选了王老板,那……」

他指了指旁边的裴让,一脸嫌弃。

裴让似乎对这一切毫无反应,只是死死盯着地上的蚂蚁,手里紧紧攥着一只断了的画笔。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走向他。

「我选他。」

姜柔在王大龙怀里得意地回头看我,用口型对我说:「傻逼,你就等着饿死吧。」

我没理她,走到裴让面前。

他抬起头,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满是防备和暴戾。

「滚。」他声音嘶哑,像磨砂纸划过桌面。

我没退,反而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洗得发白的手帕,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一道红油彩。

「我做你的灵感缪斯,你许我名扬天下,如何?」

裴让的住处,比我想象中还要糟糕。

城中村的顶楼阁楼,夏天像蒸笼,雨天像水帘洞。

屋里堆满了废弃的画布和颜料罐,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松节油味和一股淡淡的霉味。

刚进门,裴让就烦躁地踢翻了一个画架。

「这里不养闲人。」他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冷冷地看着我,「我没钱给你买吃的,受不了就滚回孤儿院。」

他像一只受过伤的野兽,对所有人都竖起尖刺。

我淡定地把画架扶起来,将地上的颜料管按颜色深浅排列好。

「我不吃白饭。」我看着他,「我会帮你卖画。」

裴让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自嘲和绝望。

「卖画?那些画廊的老板说我的画是垃圾,是疯子的涂鸦。」他抓起一幅色彩斑斓、线条扭曲的画布,作势要撕,「这种东西,擦屁股都嫌硬。」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那是他们瞎。」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幅《深渊》,用的是群青和普鲁士蓝的混合,你在里面加了骨灰,对吗?」

裴让的手猛地一颤,瞳孔剧烈收缩。

这是他上一世成名作的秘密,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声音发紧,整个人像张紧绷的弓。

「因为我懂你。」我松开手,指尖划过画布上那团压抑的黑,「你画的不是深渊,是求救信号。」

裴让死死盯着我,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那是第一次,有人读懂了他的画。

那天晚上,我们分吃了一个馒头。

他把大半个都给了我,自己只啃了点硬皮,然后就钻进角落里,对着画布发呆。

我知道,他在构思那幅震惊世界的《神女像》。

上一世,这幅画因为姜柔的背叛和偷窃,永远没能完成。

这一世,我要亲眼看着它诞生。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利用上辈子的记忆,帮裴让规避弯路。

我知道哪家画廊的老板识货,知道哪个评论家的口味偏好,更知道未来三年的艺术风向。

但我没有急着让他去大画廊碰壁。

我让他先画了一组“城市边缘”的速写,带到了大学城的创意市集上。

裴让很不屑:「这种地方,只配卖明信片。」

「相信我。」我帮他整理好衣领,「你的第一批信徒,就在这里。」

果不其然,裴让那独特的阴郁风格,瞬间吸引了一群特立独行的艺术生。

那天,我们卖出了十幅速写,赚了八百块钱。

拿着钱,裴让的手都在抖。

这是他第一次靠画画赚到钱,而不是靠捡垃圾。

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温度:「你想吃什么?红烧肉?」

我摇摇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商场:「我要去买套衣服,今晚有个酒会,我要带你去见个人。」

那是本市最大的慈善晚宴,主办方正是王大龙。

姜柔穿着一身粉色的蓬蓬裙,像个移动的奶油蛋糕,正挽着王大龙的手臂,在人群中穿梭。

她脖子上挂着那条金链子,手腕上戴着三个玉镯子,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周围的宾客表面客气,转过身都在捂嘴偷笑。

「那是谁家的暴发户?把女儿『打扮』成圣诞树了。」

「听说是个煤老板,刚领养的野丫头,没见过世面。」

姜柔显然没听出这些嘲讽,她正沉浸在“豪门千金”的幻觉里。

看到我和裴让进来,她眼睛一亮,立刻拖着王大龙走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姐姐吗?」姜柔故作惊讶地捂着嘴,「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这衣服是地摊上买的吧?还有裴哥哥,怎么还是这一身颜料味啊?」

我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修身长裙👗,剪裁得体,衬得我身姿挺拔。

裴让虽然穿着旧西装,但他本身那种颓废艺术家的气质,站在那里就自成一道风景。

相比之下,姜柔的庸俗简直辣眼睛。

王大龙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变成了轻蔑:「这就是你那个姐姐?跟了个穷画画的,这辈子算是完了。」

姜柔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姐姐,你要是没饭吃,可以来我家当保姆啊,我让爸爸给你开双倍工资。」

裴让的拳头瞬间捏紧,眼底戾气翻涌。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冷静。

「不用了。」我淡淡一笑,「我们今天是受邀来的。」

「受邀?就凭你们?」姜柔夸张地大笑起来,「保安!保安呢?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

保安闻声赶来,看到王大龙,立刻点头哈腰:「王总,怎么了?」

「把这两个要饭的赶出去!」姜柔指着我的鼻子,趾高气扬。

保安一脸为难地看着我们:「这位小姐,请出示一下邀请函。」

我还没说话,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们是我的客人,谁敢赶?」

人群自动分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者走了出来。

是徐老,国内书画界的泰斗,也是今晚真正的大人物。

姜柔愣住了,王大龙也傻眼了。

「徐……徐老?」王大龙结结巴巴地问,「您认识他们?」

徐老没理他,径直走到裴让面前,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小友,你那幅《无声》,简直是神作!我找了你整整三天啊!」

全场哗然。

姜柔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红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徐老的赏识,是裴让踏入上流圈子的敲门砖。

但姜柔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她嫉妒得发狂。

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嫉妒我得到了王大龙的宠爱(虽然是虚假的),才不断给我使绊子。

这一世,她明明抢走了“好日子”,却发现我过得比她更有尊严,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半个月后,市里举办了一场青年画家大赛。

奖金十万,更重要的是,获奖作品将被送往巴黎参展。

这对裴让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们准备了一幅名为《重生》的油画。

画面上,是一个在烈火中挣扎却又新生的少女,色彩极其大胆,充满了生命力。

就在截稿的前一天晚上,画室的门被砸开了。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开始砸东西。

「给我砸!那个姓姜的小妞说了,只要毁了那幅画,一人给一万!」

领头的混混挥舞着棒球棍,直奔画架而去。

裴让像疯了一样冲上去,用身体护住画布。

「别碰我的画!」

棒球棍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裴让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死死抱着画架,一步不退。

「裴让!」我抄起旁边的松节油瓶子,狠狠砸向那个混混的头。

混混惨叫一声,捂着头倒在地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臭娘们,敢动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笛声在楼下响起。

混混们脸色一变,互相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跑。

我顾不上追,连忙扶起裴让:「你怎么样?」

裴让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却咧嘴笑了:「画……画没事。」

我看着他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淤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这个傻子,命都不要了,还要画。

「是姜柔。」我咬着牙,声音冷得像冰,「她想毁了你。」

裴让擦掉嘴角的血,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那就让她付出代价。」

大赛当天,展览馆人山人海。

姜柔挽着王大龙,像只骄傲的孔雀。

她也参赛了。

虽然她根本不会画画,但王大龙花重金请了“枪手”,给她画了一幅极具商业气息的风景画。

看到我和裴让出现,姜柔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冷笑:「命真大,这都没死。」

我冷冷地看着她:「让你失望了。」

评选环节,姜柔的那幅画果然获得了一众评委的好评。

毕竟,王大龙早就打点好了关系。

轮到裴让的《重生》时,几个评委眉头紧锁。

「这画风……太阴暗了,不符合主流审美。」

「是啊,技术虽然不错,但立意不行。」

姜柔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看这画就是抄袭的!我在国外的一本画册上见过类似的构图!」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抄袭?这可是大忌啊!」

「我就说嘛,一个捡破烂的怎么可能画出这种画。」

评委们交头接耳,看向裴让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裴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主评委严肃地看着裴让。

裴让紧紧握着拳头,指节泛白。他不善言辞,面对这种污蔑,只会用愤怒来表达。

「我没抄!」他低吼道。

「没抄?那你拿出证据啊!」姜柔步步紧逼,「拿不出证据,就是心虚!」

王大龙也站出来,大声说道:「这种败类,就应该赶出艺术界!保安,把他轰出去!」

保安再次围了上来。

周围的闪光灯疯狂闪烁,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将镜头对准了狼狈的裴让。

裴让的身体在颤抖,眼底的猩红再次浮现,那是失控的前兆。

就在这时,我挡在了他面前。

「慢着。」

我拿出一支录音笔,高高举起。

「关于这幅画是不是抄袭,我想,这段录音可以说明一切。」

姜柔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有什么录音?」

我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出姜柔尖酸刻薄的声音,以及那个混混头目的声音。

『……只要毁了那幅画,一人给一万!那是裴让参赛的作品,绝对不能让他赢!』

『放心吧姜小姐,兄弟们办事你放心。』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姜柔身上。

姜柔慌了,她没想到那个混混竟然录了音,更没想到这录音会在我手里。

「这……这是合成的!是假的!」她尖叫着,试图冲上来抢录音笔。

我侧身躲过,冷冷地看着她:「是不是合成的,交给警方鉴定就知道了。姜柔,你买凶伤人,破坏他人财物,这可是刑事犯罪。」

王大龙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狠狠甩了姜柔一巴掌。

「丢人现眼的东西!」

姜柔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大龙:「爸爸,你打我?」

「我没你这种女儿!」王大龙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当场宣布,「从今天起,我和她断绝父女关系!」

姜柔瘫软在地,哭得妆都花了。

【付费点】

姜柔被警察带走了,虽然因为未成年加上王大龙最后还是花钱疏通了关系,没让她坐牢,但她的名声彻底臭了。

王大龙为了避嫌,把她送回了孤儿院,并且断了所有的经济来源。

而裴让的《重生》,不仅拿下了金奖,更是一战成名。

那幅画被一位法国收藏家以五十万的高价当场拍下。

有了这笔钱,我们搬出了阁楼,租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工作室。

裴让的创作欲望被彻底点燃。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黑暗中嘶吼的疯子,他的画里开始有了光。

而我,成了他最得力的经纪人。

我帮他筛选画展,帮他运营『社交媒体』,帮他打理一切琐事。

我要让他干干净净地画画,不沾染一丝尘埃。

三年时间,弹指一挥间。

裴让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在各大艺术杂志的封面上。

他被誉为“东方的梵高”,每一幅画作都千金难求。

而姜柔,这三年过得生不如死。

回到孤儿院后,她受尽了白眼。曾经被她欺负过的小朋友,现在都变着法地报复她。

她不甘心。

她记得上一世王大龙是在煤矿出事后才破产的,现在还没到时间。

于是,她逃出孤儿院,再次找到了王大龙。

她哭得梨花带雨,跪在王大龙面前忏悔,说自己是被嫉妒蒙蔽了心,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王大龙那个老婆正好生不出孩子,见姜柔长大了几分,出落得越发妖艳,竟然动了歪心思。

她撺掇王大龙留下姜柔,不是当女儿养,而是当成了联姻的工具。

王大龙正想巴结一个更有势力的房地产老板,那个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色鬼。

于是,姜柔被包装了一番,送到了那个老男人的床上。

姜柔以为自己又攀上了高枝,开始在朋友圈各种炫富。

她不知道,那个房地产老板,其实早就被裴让盯上了。

裴让现在的身价,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穷小子。

他不仅画画,还跟我学会了投资。

他利用我对未来的记忆,精准地投资了几家科技公司,资产翻了几十倍。

为了报复王大龙和那个即将接手姜柔的老男人,裴让布了一个局。

他以神秘买家的身份,高价收购了那个老男人手里的一块地皮。

那块地皮表面看是黄金地段,其实地下埋着古墓,根本开发不了。

老男人以为遇到了冤大头,急着脱手,甚至把全部身家都压了上去,准备大赚一笔。

王大龙也想分一杯羹,把煤矿抵押了,投了进去。

签约那天,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

姜柔挽着那个秃顶的老男人,一脸得意。

当她看到坐在对面的“神秘买家”竟然是裴让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裴……裴让?」

裴让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手工西装,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里的钢笔。

我坐在他身边,一身职业装,干练优雅。

「怎么,不认识了?」我微笑着看着姜柔。

姜柔指着我们,手都在抖:「你们……你们是来骗钱的!」

老男人一听,不乐意了:「胡说什么!裴总可是著名的艺术家,身价上亿,怎么可能骗钱!」

他生怕姜柔坏了他的好事,反手就给了姜柔一巴掌:「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姜柔捂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再吭声。

合同签完,资金到账。

老男人和王大龙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山。

就在他们举杯庆祝的时候,警察冲了进来。

「谁是王大龙?你的煤矿涉嫌非法开采,导致重大塌方事故,造成多人伤亡,请跟我们走一趟!」

王大龙手里的酒杯掉了。

紧接着,文物局的人也来了。

「这块地皮下发现了国家级古墓群,现已被依法查封,严禁任何开发活动!」

老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王大龙破产了,还要面临牢狱之灾。

老男人因为非法集资和诈骗,也被抓了进去。

姜柔彻底成了丧家之犬。

她所有的名牌包包和首饰都被查封了,身无分文地流落街头。

她不甘心,她想到了裴让。

她记得裴让曾经是那么爱画画,那么单纯。

她觉得只要自己肯低头,肯用美色诱惑,裴让一定会心软。

毕竟,她自认为比我漂亮。

那天,裴让正在画廊里筹备个人画展。

姜柔穿着一件低胸的裙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堵在门口。

看到裴让出来,她立刻扑了上去。

「裴哥哥!我错了!当初我不该离开你!其实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她哭得梨花带雨,试图往裴让怀里钻。

裴让后退一步,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垃圾。

「你谁?」

姜柔愣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地表演:「我是柔柔啊!我们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柔柔啊!姐姐她根本不懂你,她只是在利用你赚钱!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才华!」

我站在裴让身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心爱他的才华?当初是谁说他的画擦屁股都嫌硬的?」

姜柔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挑拨我和裴哥哥的关系啊。裴哥哥,你看看我,我不比姐姐强吗?」

她故意挺了挺胸,摆出一个自以为撩人的姿势。

裴让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我:「乖乖,是把她的手废了,还是把舌头拔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但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姜柔吓得脸色惨白:「你……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妹妹!」

「我没有妹妹。」裴让眼底满是厌恶,「我只有缪斯。」

我没有让裴让动手。

为了这种人脏了手,不值得。

我买下了王大龙名下最后一点产业——那家曾经属于他的洗浴中心。

现在,那里成了整个城市最低档的场所。

我给了姜柔一份工作。

清洁工。

如果不做,她就要赔偿之前在王大龙家挥霍的巨额债务,那是我通过法律手段转移到她身上的。

如果不做,她就要去坐牢。

姜柔没得选。

她穿着灰扑扑的清洁服,拿着马桶刷,在充满了污秽和臭味的厕所里刷着马桶。

曾经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一心想当豪门阔太的姜柔,如今双手粗糙,满脸沧桑。

每当有客人嫌弃地对她呼来喝去,甚至把烟头扔在她身上时,她只能卑微地低头道歉。

我在监控里看着这一幕,心如止水。

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上一世,她为了虚荣毁了我,毁了裴让。

这一世,我只是让她回到了她该待的位置。

裴让的画展如期举行。

这是全球瞩目的盛事。

展厅的中央,挂着那幅巨大的《神女像》。

画中的少女,站在光影交错的废墟之上,眼神坚定而温柔,手里拿着一块白色的手帕。

那是十七岁的我,也是现在的我。

裴让穿着我亲手为他挑选的白色西装,站在画前,手里拿着话筒。

闪光灯如星河般璀璨。

「这幅画,我不卖。」

全场安静下来。

裴让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我身上。

那一刻,他眼底的阴郁彻底消散,只剩下一汪深情的春水。

「这幅画,属于我的妻子,我的缪斯,我的灵魂归处——姜宁。」

他走下台,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

手里拿着的,不是钻戒,而是一份文件。

「这是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包括我的命,都归你。」

「上一世,我画遍世间万物却画不出你的神韵。这一世,我的画笔,我的灵魂,只为你一人而动。」

我看着这个曾经满身尖刺的男人,如今心甘情愿地将最柔软的肚皮袒露给我。

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我接过文件,拉起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成交。」

重活一世,不是为了和烂人纠缠,而是为了被这个偏执的疯子,捧在手心,共赴荣光。

(完结)

特别声明:[继妹抢走暴发户想当阔太,我捡走疯批画家后,她悔断了肠(继妹是怎么回事)] 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今日霍州系信息发布平台,霍州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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