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来,刘女士持续不断地收到张某的骚扰短信。2023年底,她在江西一家机构做义工时认识了张某。期间,张某曾发送一些态度暧昧的微信信息,但刘女士没有回复。次年3月,刘女士选择离开机构并将张某拉黑。尽管如此,张某此后仍几乎每天都向她发送短信,甚至以“前男友”的名义前往湖南湘潭她的爷爷家一带寻人。

2024年9月后,刘女士更换了手机号,但只过去近半年,新手机再次收到了这些短信。2025年6月15日,张某称其已于6月14日向刘女士道歉,并承诺不再“追求”刘女士。对此,刘女士表示张某不是第一次“道歉”,她不相信张某的道歉。
据刘女士回忆,2023年她在江西一家机构做义工时认识了张某。起初交流还算正常,但一段时间后,张某开始在微信里评论她的外貌和穿着,这让刘女士感到不适,于是不再回他消息。后来刘女士辞职回家,将张某的微信拉黑。然而,在她辞职后,张某长期以“176”开头的手机号向她发送短信。刘女士出示的手机页面截图显示,一个手机上拦截的短信有630条,另一个手机上有327条。
张某发送的短信中,有部分对刘女士的小红书内容进行点评、提起她的QQ状态等。在刘女士已弃用的微博账号,记者看到了600余条留言信息,留言者自称是张某。这些短信大多以“老婆”开头,内容或是叙述发信人的行为、想法,或是幻想与刘女士在一起后的情况,部分短信为淫秽内容。刘女士直接把他的手机号拉黑了,但还会有陌生号码打来电话、发短信,全都和他的口吻一样。
2024年4月,一名亲戚告诉刘女士,有一自称姓张的男性找到了她的爷爷家,自称是她的前男友,与她吵架了想找到她。刘女士的爷爷告知她有男子找到自己,对方自称姓张、喜欢刘女士、半个月前吵架等。对于前往刘女士亲戚家的情况,张某确认属实,坚称他只是在正常“追求”,未对刘女士及家人造成困扰。
刘女士曾于2024年4月回复张某的短信:“这个号不再用了,请你不要再自作多情打扰我了。”这是她唯一一次回复张某的短信。此后她在母亲的劝说下注销了手机号,更换了新的号码。换号后,张某消停了半年左右,直到今年三四月,他又找到了刘女士,继续发送短信。
张某提到,他曾给刘女士充话费、送礼物。刘女士表示,2024年张某向湖南湘潭寄过礼物,收件地址并不是她的学校或居住地,她在接听快递员电话后要求将快递退回。她注意到自己曾多次收到他人缴纳的话费,曾致电运营商能否退回,后得知无法退回话费。
对于如何获取刘女士相关地址信息,张某未透露具体来源,仅称他确有刘女士的身份证信息。刘女士查看了张某的短信,发现他是根据区号确认开头,而后一个号码一个号码尝试。部分短信内容标注了“代发”。
刘女士表示,她已考虑报警,也准备对张某提起诉讼。她解释称,自己之所以一直没有处理这件事,是因为情况特殊。高中毕业后,她有两年时间在各地工作,包括2023年在机构做义工。直到今年,她复读并刚结束高考。一直以来,她已经退让了很多,注销过手机号,注销了社交账号,寻找过本地工作人员帮助,但都没有用。现在她有时间了,打算处理这件事。
律师建议,刘女士可以就相关情况进行报警,要求对张某进行治安处罚。从民事角度看,刘女士还可以向法院申请人格权侵害禁令,或者提起人格权侵权诉讼。此外,此类案件立案难的原因包括难以确定骚扰者的身份、证据分散等问题,警方需要投入较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进行调查取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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