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宋柯炀亲自开车来接我回家。
我从机器人研究所走出来的时候，穿着当年被送进去时穿的市医院病号服。
宋柯炀蹙起眉头。
他点了只烟，靠在车门上看着我身体僵硬一点点往他那边走。
在过去的一年里，顾娇娇会私下来医院以折磨我为乐。
我的身体会因电击而剧烈颤抖，肌肉紧绷，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进皮肤般刺痛。
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当场失禁。
顾娇娇还会把宋柯炀的照片贴满我所在的房间。
她还给我带了一个可以检测心率的电子手环。
一旦我的心率超过每分钟60次。
机器人研究所的医护人员，就会为我穿上特质的紧身皮衣。
为我戴上项圈用鞭子抽打我的脊背。
让我在医院走廊里像畜生一样爬行。
什么针扎，浇热水都是家常便饭。
即便是被研究人员改造成了，专门为男人解决需求的机器人娃娃。
可程序的设定里依然为我保留了，只要看见宋柯炀和顾娇娇，我的身体就会下意识颤抖的功能。
“姝禾姐姐，快点走啊！”
“你在磨蹭什么呢？爸爸还在家等着我们吃饭呢！”
副驾驶的车窗摇下，露出了顾娇娇美丽娇俏的容颜。
从前那里是我专属的座位。
“扑通”一声。
我条件反射地跪在地上，略带机械式地朝顾娇娇的方向磕头。
“娇娇我错了。”
“我不该和宋柯炀结婚。”
“我是个离不开男人的贱人。”
jrhz.info宋柯炀看到我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呆立在原地。
“顾姝禾，你看看你在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你又在作什么？”
我恍若未闻，四肢着地像从前一样爬到顾娇娇面前，趴在车门上一边撞头一边认错。
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是觉得车门微微有点凹陷。
“啊！”
顾娇娇发出惊呼。
宋柯炀立马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后衣领，将我用力甩了出去。
“你个疯女人，离娇娇远点。”
我缓慢地抬手抱住头部，我不敢反抗一点。
如果我反抗，将会迎来更严重的惩罚。
是什么惩罚来着？
伺候男人不是我的程序设定吗？
为什么我感受到的只有痛苦？
出院前，院长特意为我播放了几段视频。
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要我成为顾娇娇的专属机器人娃娃，还是不会反抗的那种。
可她是女人啊？没有程序教我如何满足她的生理需求。
宋柯炀护在车子前，一脸戒备地盯着我。
我的心碎了一地，研究人员为我设定了，各种条件下我应有的反应。
我已经照做，但他为什么不高兴？
“别装了，赶紧上车回家。”
宋柯炀绕到主驾驶位置，直接上了车。
我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眼睛也一眨不眨。
“嘀——”
宋柯炀狂按喇叭催促我上车，见我没有动弹，他开车直接走了。
车尾气混合着尘土扑面而来，呛得我治咳嗽。
渐行渐远的车里传出来宋柯炀暴躁的声音。
“疯子，真他妈的有病。”
我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嘀——”
已经驶离的汽车拐了个弯回来了。
宋柯炀从车上下来，冷漠的看着我。
“闹够了没有？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顾娇娇也从车上下来了，她灵动地小跑到宋柯炀身后。
“柯炀哥哥，你对姝禾姐姐温柔点。”
宋柯炀欣慰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转身面露不虞。
“要不是娇娇劝我，我才懒得理你。你都是当过妈的人了，怎么还不如娇娇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