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青禾霍云深》
沈青禾第一次遇见霍云深,是在1999年的禾天。
那年江城冶炼三厂举行集体新生儿抓阄活动,上百个一岁大的孩子被放在一个几十平米的塑胶游泳圈里。
正热闹着,游泳圈却突然漏了气,孩子们滚做一团。
大人心惊胆战地去抱自己的孩子,却发现有两个孩子格外与众不同。
上面那个惊恐地抓着底下的那个嚎啕大哭,底下的那个被压得气都喘不过来了,却还是紧紧地抓着她,没松手。
沈青禾就是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个,而霍云深,就是无怨无悔给她当垫背的那个。
3岁时,他们上了附近唯一一家幼儿园。
沈青禾被大班的小男孩掀裙子,霍云深跳出来就给了那小男孩一个头槌。
几个还没门高的萝卜头打在一起,最后被老师一个一个提到门口罚站。
沈青禾一边罚站一边流眼泪,霍云深少年老成地叹了口气,对她说:“别哭了,以后谁欺负你就和我说,我帮你教训他!”
6岁时,他们上了冶炼三厂自办的小学,三厂子弟小学。
▼后续文:思思文苑
我眼泪滴滴落下,「人都没了,王爷还要这样戳我伤疤吗?」
他眸色放软,把我拥入怀里,「我只是恨你不告诉我,竟然让他死于非命!」
?你在军营,我如何告诉你。况且,你并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
?那是为了保护你,但你既然有了孩子,我也不会不认。」
我仍伏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他攥紧了拳头,切齿道:「我绝对不会放过害死我们儿子的凶手。」
等得就是他这句话。
我说,「我要做你的妾,我不愿意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他犹豫良久,吐出一个字,「好。」
三王妃独守空房五年,三王爷一回京便要纳妾的消息从朝堂传到了坊间。
人人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妖媚迷惑了叱咤疆场的三王爷,言语间不乏对那女子的鄙夷。
乔柏鸳倒成了可怜之人。
谁又能知道,我才是曾经被弃那个。
霍云深的贴身侍卫罗济来找我,说霍云深这次在老太妃面前撒泼打滚,拿自个刀伤吓唬老太妃,不肯让御医换药,伤口溃烂,发了烧,烧得浑浑噩噩,还在一声一声喊我的名字。
老太妃请我入王府。
我倒没预料到,霍云深会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我原来的计划,并没有想过真的成为霍云深的妾侍的,只是为了逼王府里的那位坐不住,对我动手。
我以自己为诱饵,引蛇出洞罢了。
五年了,我再次踏入王府。
老太妃面色及其难看,却也只是看着我,说了一句:「快进去吧,只要你能让逸儿好起来,重重有赏。」
我走进霍云深寝宫,乔柏鸳在他床边哭成了泪人,看见我,冰冷的眸子剐了我一眼。
我无视她的眼神,心思只在霍云深身上。
我转过身对老太妃说:「请太妃让闲杂人等离开,仅留御医在门外候着。」
那日,我从街上回来,听霍云深房中有乔柏鸳的声音,带着哭腔,「王爷,新婚夜你说你有隐疾不能人事。从战场回来,你说你身上有伤,不宜同房。可你转头就去找了沈青禾。我们才是夫妻啊,我不曾阻止你纳妾,可王爷您总要分一点情爱给我吧!」
什么,霍云深和乔柏鸳到现在还没圆房过?
五年前我离开王府时编排霍云深那方面不行,霍云深新婚夜居然以这个理由来糊弄乔柏鸳。
我心里甜丝丝的,这种甜建立在另一个女子的酸楚之上,又让我觉得寡淡。
我不想在这里与乔柏鸳碰面,转身离开时,听到霍云深疲惫的声音,「我们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