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鹏开演唱会,妈妈与六个姐弟都来了,一家人坐VIP合影很高兴
五姐岳雅凝举着手机拍下VIP区的盛况,五姐妹和弟弟岳雪刚一个不少挤在前排。
印着岳云鹏头像的应援服明显小了一号,三姐拽着绷紧的衣角往腰下掖了掖。 后排二嫂举着的荧光棒晃过镜头,映亮大姐鬓角冒出的白发。
这些面孔带着中原农村晒出的红血丝,素面朝天像刚下完地拢来吃饭。
椅子底下散落着岳云鹏卡通扇子和横幅,邻座戴棒球帽的年轻人正往脸上贴闪粉贴纸——那是岳云鹏亲外甥陈筱兰。
岳雅凝把镜头怼向身上皱巴巴的T恤:“这是娃他舅送的非卖品,勒得慌也乐意穿! ”舞台追光灯突然扫过这片区域,穿花裙子的四姐慌张挡住脸。
母亲位置空着,工作人员说老太太在后台听更清静。 岳云鹏唱《妈妈的吻》时喉结滚动得厉害,朝着后台通道比了颗歪扭的心。
观众席忽明忽暗的荧光海里,这簇不协调的灰蓝色身影格外扎眼——她们为给弟弟省妆发费,自带了村里剃头师傅剪的发型。
台侧幕布缝里钻出个穿黑T恤的微胖姑娘,郑敏抹着汗指挥道具组换景片。
她没空看丈夫唱到哪段了,包里的四台手机在循环播放庆功宴座次表。 庆功宴上她端着白酒挨桌敬,路过家属席时被五姐夫塞了块奶糖垫胃。
德云社那桌起哄要新娘子喝酒,郭麒麟默默把她杯里白酒换成了雪碧。
岳云鹏指着观众席镜头切到的张鹤伦直跳脚:“今儿我主场! 拍他们加钱没? ”张鹤伦配合着举应援牌挡住脸。
孙越抖着大褂追打逃跑的摄像机,满场哄笑声里飘来句河南话抱怨:“恁看看,都是来蹭饭的! ”后台监视器前,郭德纲把核桃转得咔咔响。
当年洗碗时岳云鹏总把水槽当麦克风,后厨笑话他“卖唱抵不了打碎的碗”。 这次真在工体开唱,他把当初骂他最凶的传菜班长王辉安排在第一排。
王辉摸着油光锃亮的头顶哽咽:“当年这孩子满手冻疮还洗碗,谁能信啊...”散场时岳云鹏攥着旧同事手腕不撒手:“走! 咱吃当年那家炸酱面去! ”
五个姐姐现在各住着带地下车库的楼房,客厅电视墙挂着统一装裱的相框。 大姐家相框里是漏雨的土坯房,岳雪刚缩在牛棚草堆里喂羊。
岳雅凝家那张最醒目,弟弟正把写着“房本”的红包拍在炕沿上。 村里超市老板娘啧啧道:“老岳家买车跟买菜似的,去年春节门口停七辆白奥迪。 ”
台上唱《一封家书》时大屏闪出他给家里发的语音记录:“五姐甭寄烙馍了,北京能买到”、“二姐夫腰疼别下地,我打钱了”。
VIP席最外沿站起个戴凉帽的老农,抖着手给演员发短信:唱得真中! 观众只看见岳雪刚手机屏上硕大的“爹”字。
郑敏蹲在后台通道吃盒饭时,听见候场的杨九郎哼《五环之歌》走调。 她扑哧笑出声,饭粒沾在嘴角:“这首愣是没让唱。 ”
庆功宴还剩半截香肠塞进岳云鹏兜里:“你三姐塞的,说省得你胃疼。 ”酒店后巷飘着肉夹馍香气时,两口子在货车上清点没发完的应援物资。
观众离场后保洁员清理出三袋荧光棒壳,唯独VIP区座位底下扫出半兜花生壳。
二姐裤兜漏的炒花生撒了一路,五姐拿应援扇柄戳她后腰:“瞅你丢人不! ”监控里这群人最后离席,凑在空舞台上比划弟弟谢幕的姿势。 保安要清场时,岳雅凝正往后台方向深深鞠躬:“咱娘肯定瞅见了。 ”
首都体育馆穹顶灯光熄灭瞬间,场外台阶坐着个纳鞋底的老太太。 票贩子凑过来问要不要打折票,老人晃晃老年机:“俺儿让听个声就中。 ”
手机免提里传出《在希望的田野上》,保安后来发现台阶上留了俩还温乎的煮鸡蛋。
岳云鹏卸妆时接到电话,五姐在背景音里嚷:“娘非说你在手机里唱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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