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用“混子”这个词形容岳云鹏。
想当初,他可是一步步从底层打拼,靠着真功夫、真心气走上了舞台。而如今呢?演唱会的票比专业歌手还贵,综艺上也总是满嘴“效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出,他似乎忘了自己是怎么从无到有火起来的。
岳云鹏小时候可真是穷得不行。他家有六个兄弟姐妹,穿的都是破旧衣服,家里连饭都不一定能吃饱。他自己都说过:“能吃饱就谢天谢地了。”家里地方狭小,他甚至睡过牛棚。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出去打工,餐馆端盘子、工厂看门,什么脏活累活都做,只要能赚点钱给家里补贴,他什么都干。
后来,他进了德云社。当时,他不过是个杂工,做完活儿还得自己找地方练相声。为了不打扰别人,他常常深夜跑到外面默念台词。第一次上台,他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完整,被观众笑话。可他死咬着牙,不肯下台——那股倔劲儿,只有从底层拼出来的人才会有。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次演出。父亲去世的消息刚到,他的眼睛哭肿了,可他硬生生撑着演完了。你说,这样一个人,观众怎么可能不喜欢他?那个时候,大家真心把他当成“小岳岳”,心疼又佩服。
但一旦火了,岳云鹏就开始变了,尤其是在综艺节目里。镜头前,他直言不讳地评论女嘉宾腿粗、脚脖子不好看,甚至还毫不避讳地搂过去。尽管看得出来,女嘉宾很不舒服,可碍于他的咖位,也只能笑着忍着。事后,他一句“为了效果”就能轻松带过去。
有一次录节目,他因为输掉游戏,直接在现场摆臭脸,后来又补充一句“我只是装的”。可观众可不是傻子,那股“老实人”气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浮躁、不拘一格的混混气。
最近让人最反感的,是他给客人做鱼,没熟就端上桌。黄晓明说要扣工资时,他开玩笑地说:“打我行,别扣工资。”这话,放别人身上可能是玩笑话,可岳云鹏可是曾经为了赚一块钱,能干半天活的人。观众听着,怎么不感到不舒服?
实话说,岳云鹏开演唱会并不是不行,但你票价比专业歌手还贵?观众骂的,根本不是你唱得好不好,而是你那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大家掏钱买票,买的是什么?是那个曾经在舞台上磕磕巴巴、带着点土气的小岳岳,是那个凭真诚赢得观众喜爱的岳云鹏。可现在,你却告诉大家:“我爱唱就唱,爱来不来。”对不起,这种态度观众是真的接受不了。
郭德纲倒是说了一句实话:“他要唱就唱,真赔了就改。”你看,郭德纲至少明白——观众的钱,是要靠真材实料赚来的,而不是靠情怀。
最让人心酸的,是他似乎真忘了自己是怎么火的。曾经的岳云鹏,每一个包袱都是用命换来的,他是在生活的困境中咬牙撑过来的。他能让人笑,是因为大家能从他身上看到那种“经历过苦难、懂得人间冷暖”的情感。
可是现在呢?综艺里随便调侃别人,演唱会高价圈钱,他越来越不像那个“牛棚里练活的小岳岳”,反倒像那些名利场中随波逐流的“综艺混子”。
40岁的岳云鹏,想找第二条路也无可厚非。但别忘了,观众要的,从来不是你能干多少活,而是你是否还是那个他们愿意相信的人。
这次,娱乐圈之所以沉默,不是因为他开了演唱会,而是——那个曾经凭一股真气走到今天的苦孩子,竟然活成了他曾经最瞧不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