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各行业都不易,哪怕是那些在外人看来光鲜体面的工作,从业者背后的压力也常被忽视。
8月1日,河南周口一位妇产科主任,因一起医疗纠纷遭到患者家属网络暴力,最终选择跳楼离世。
短短几日,8月5日,多位网友在社交平台爆料,4日浙江大学紫金港校区内,一名青年博导教师坠楼身亡,令人痛心。
谁能想到,医生、大学教师这些看似体面的职业,从业者竟承受着如此沉重的压力。
近日,浙江大学一位博导的坠楼消息引发关注。
据悉,这位坠楼的博导杜某某年仅35岁,身为浙江大学特聘副研究员、博士生导师,他的研究领域涵盖果蔬采收装备、农业机器人及仿生软体机器人等方向。
这些在外人眼中光鲜的职业背后,隐藏的压力往往超出想象。
浙大这位青年博导的离世,再次让人意识到,即便身处学术殿堂,从业者所面临的身心负荷也不容忽视。
谁能想到,一个从浙江工业大学本科起步,一路拼搏至浙大博士,最终留校任教并成为博导的人,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在旁人看来,这样的履历无疑是“人生赢家”的范本,可现实却令人唏嘘。
35岁的年纪,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生阶段。
不知当他站在楼顶俯瞰时,究竟遭遇了怎样难以逾越的困境,才会做出如此决绝的选择。
父母能培养出一位浙江大学的博士生导师,这份骄傲曾是多少家庭的向往。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只剩无尽的痛惜与悲凉。
针对杜某某坠楼一事,学院、工会及系主任方面均选择了沉默。
学院办公室工作人员表示不便告知详情,工会以暑期为由暂不回应,系主任也同样称暂不对外透露信息。
这种集体沉默难免让人感到心寒,更像是对问题的刻意回避。
毕竟,如此优秀的人才为何会走上绝路,在学校期间究竟经历了什么,校方确实应当给家属一个明确的交代。
随着杜某某轻生的消息在浙大校内传开,关于其背后原因的讨论也多了起来。
其中被提及最多的,是“大学非升即走”的考核机制让他不堪重负。
据其知情的朋友透露,正是这种高强度的考核压力,成了压垮他的重要原因。
他日常既要承担本科、硕士、博士的教学任务,还得奔波于项目申报与科研攻关。
大学里“非升即走”的制度,搭配过度量化的考核指标——比如论文发表数量、项目级别高低、经费到账情况、各类人才头衔等,像一座座大山压在肩头。
这般繁重的工作负荷,无疑给青年教师群体带来了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
他们的身份总带着种矛盾感:一边顶着“博导”这样光鲜的头衔,另一边却缺乏稳固的制度保障,随时可能面临被淘汰的风险。
不过也有说法称,杜老师是2025年以特聘身份入职,按照“非升即走”的常规机制,考核年限本应在6年后的2026年,目前似乎尚未到关键节点。
即便2026年才是考核大限,那种“倒计时”般的窒息感早已渗入骨髓。
论文、项目、经费、头衔……全是冰冷的量化指标,人仿佛活成了追逐积分的机器。
据学生回忆,杜老师“对自己要求极高”,可越是要强的人,越容易被这套评价体系裹挟得喘不过气。
在学生眼中,他是值得信赖的导师;在体制框架里,他却像个随时可能被替换的“临时工”。
这种身份的撕裂,无形中把人逼进了绝境:拼到35岁的年纪,若考核失利,学术圈难有容身之处,转行又像彻底否定了前半生的付出。
另有说法称,杜老师的业绩其实并不差,其轻生或与个人情感问题有关。
说到底,大学教师的心理压力实在不小。
所谓的“百人计划”,对一部分人而言是向上攀登的阶梯,对另一些人来说却成了悬在头顶的利剑。
旁人一句轻飘飘的“看开点”,就像在流血的伤口上贴创可贴,无济于事。大家都觉得他们光鲜厉害,谁又好意思把苦楚摆上台面呢?
学术圈本不该是弱肉强食的斗兽场。
年轻学者渴求的,未必是多高的薪水,而是不被各种指标追着跑的尊严,是即便遭遇挫折,也能有个体面转身的退路。
或许杜老师们的离去换不来“非升即走”制度的取消,但至少该让高校警醒:论文会过时,专利会淘汰,唯有生命不可重来。
而对于这件事情,大家有什么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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