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妙
曹云金曾因为“师娘下跪”那事儿,背了“欺师灭祖”的骂名十多年,
走到哪儿都有人戳脊梁骨,简直成了“过街老鼠”。
如今却不一样了,他在抖音直播说相声,场场数据都很亮眼,
后来还当上了文旅大使,帮着地方做宣传,大家对他的评价一下子就变了,
以前的坏名声好像没了,人生来了个大反转。
成德云社首徒
谁能想到,这个如今翻红的相声演员,打小就跟相声绑在了一块。
曹云金生在天津,那地方本就是曲艺窝子,
胡同里、茶馆里,随处都能听见人哼相声段子,
他耳濡目染,三四岁就跟着收音机学逗乐,
街坊邻居都说这孩子“嘴甜脑子灵,是吃这碗饭的料”。
后来还真被相声大师看中,跟着学了几年基本功,
绕口令、太平歌词,练得有模有样。
2002年,郭德纲还没现在这么火,曹云金听说他能耐大,专门从天津跑到北京拜师。
那时候德云社刚起步,条件简陋,他白天跟着师父吊嗓子、背段子,
晚上就睡在小剧场后台,铺盖卷一摊就是床。
曹云金脑子活,嘴皮子也溜,别人练一遍的活,他听两遍就能学个七八分,
还总琢磨着加点新包袱,郭德纲常当着徒弟们夸他有灵气,肯下笨功夫。
没几年,他就成了德云社第一个能挑大梁的弟子,台上台下都被喊“大师兄”。
跟着郭德纲在小剧场攒底,后来又上电视说相声,
《黄鹤楼》《报菜名》这些活儿被他说得有滋有味,台下掌声没断过,
粉丝追着送花送礼物,那时候的曹云金,真是风光得很。
因钱师徒反目
德云社火了之后,商演一场接一场,票钱流水往上蹿,
曹云金跟着师父跑场子,台柱子的活儿干了不少,可手里的分成却没见着明显涨。
他觉得自己一场相声顶别人好几场,凭啥拿的钱还不如刚火的师弟?
矛盾就这么慢慢攒下了。
2010年郭德纲生日宴,本来是师徒聚聚的局,曹云金带着几个师弟去了,
酒桌上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工资的事,越说越激动,拍了桌子,
后来被人劝着才算散了,这事当时就在德云社内部传开了,都说大师兄“飘了”。
没过多久,“师娘下跪”的事又闹大了。
师娘王惠知道了师徒俩的矛盾,急得不行,
跑到后台找到曹云金,当场就给跪下了,哭着求他别闹,有话好好说。
可这一幕被旁边人拍了照,传到网上就变了味,
都说“曹云金逼师娘下跪”,“欺师灭祖”的帽子一下子就扣死了。
后来,郭德纲在博客发了篇长文,细数师徒恩怨,说曹云金“欺天灭祖,悖逆人伦”。
曹云金也没憋着,发了篇更长的文,一条一条列“证据”,
从拜师时的细节到工资怎么算,全给抖搂出来了。
两边这么一撕,曹云金“叛徒”的名声算是彻底坐实了,
走到哪儿都有人骂,演出商不敢找他,
老观众也骂他忘恩负义,那段时间,他算是跌到了谷底。
坚守相声阵地
离开德云社曹云金在北京南城租了个小剧场,门口挂块木牌子,
写上“听云轩”三个字,就算把摊子支起来了。
头几个月演出,台下稀稀拉拉坐着几十个人,
那时候没人愿意跟他合作,他就自己写段子,
从《菜单子》改到《地理图》,把老活儿加新包袱,
带着两个刚毕业的徒弟上台,自己攒底。
据说有次下大雨,剧场漏雨,观众走得只剩三个,
他照样站台上说完了整段《报菜名》,下台时嗓子都哑了。
网上嘲讽没断过,说“听云轩早晚得黄”,他也不回应,就闷头演,
小剧场从周二到周日排满场次,票价定得比德云社低一半,还是没人来。
就这么熬了七八年,小剧场从赔钱到勉强持平,
他带着几个徒弟,每周雷打不动演三场,段子写了一摞又一摞,
没人知道这些年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直播破圈印证实力
2023年年底,曹云金突然在抖音开了直播,
屏幕上就摆张桌子,一把扇子一块醒木,
穿着简单的大褂就开说,谁都能进来听,一分钱门票不要。
头一场就来了几十万人,后面一场比一场火,最多的时候两百多万人同时在线听相声,
点赞数噌噌往上涨,一场下来好几个亿。
他也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互动,就站在镜头前安安静静说段子,
说到包袱处自己先咧开嘴笑,眼角的褶子都透着股亲切劲。
网友们突然发现,这曹云金说相声是真有东西,以前光听说他“叛出师门”,
没想到活儿这么瓷实,《报菜名》《地理图》这些老段子被他说得滴水不漏,
新写的包袱也接地气,评论区里叫好的越来越多,
就这么着,曹云金靠直播又火了,
以前的负面新闻好像被相声段子盖了过去,越来越多人开始正经讨论他的业务能力。
直播火了之后,曹云金的邀约也多了起来。
最近还受了官方邀请,当起了文旅大使,跑到云南墨江帮着宣传普洱茶。
镜头里他穿着素色衬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拿着普洱茶饼跟主持人唠家常,
从茶叶的产地说到冲泡的讲究,时不时蹦出两句俏皮话,一点没有以前舞台上的锋芒毕露。
网友们看着屏幕里这个说话客气、眼神真诚的曹云金,
再想想当年那个“叛出师门”的愣头青,都忍不住感慨“这变化也太大了”,
实力铸就逆袭传奇
现在德云社这边,网上时不时能看到徒弟们的争议,老观众也念叨着“新人顶不上来”,
再看看曹云金这头,直播场场几十万观众等着听相声,
文旅局都找他做宣传,真是应了那句“风水轮流转”。
谁能想到当年被骂“叛徒”的他,能靠一把扇子一块醒木重新站起来?
说到底,相声这行还是得凭本事吃饭。
曹云金用十年时间证明,就算摔进泥里,只要手里的活没丢,就总有爬起来的一天。